“当然是傅嘉誉!我们的傅总!沈老夫人,事到如今您也不用隐瞒什么了,其实大家也早就有所了解,傅总同样是你们沈家的血脉,是沈老爷子的儿子!难道非要我们出具一份亲子证明你才能承认吗?”
面对这位股东的咄咄逼人,沈老夫人淡然一笑,只说了几个字。
“好啊,拿出来。”
“你……”
“亲子证明,在哪里?拿出来我看看!近几年来,声称是我沈家血脉,是我先夫遗子的人真是层出不穷啊!一个个来路不明,就想走这条捷径?做梦!我告诉你们,别再动这样死无对证的歪心思!我们沈家,一个都不会承认!”
“您这样武断,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是不是有些独断专横了!”
“怎么?我沈家的家务事,还轮得到外人做主了?!傅嘉誉是个什么东西,别说没有沈家的血缘,就算是有,我一样不会承认!”
这一刻,沈老夫人身上那份曾经在风雨飘摇中执掌沈家十几年的雷霆果敢展露无疑。
这时,又一位支持傅嘉誉的股东起身发言。
“沈老夫人,血缘倒不是最重要的。沈总虽名正言顺,但能力不足,上位后屡次犯下大错,影响公司的发展,导致我们亏损严重!这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他没有能力再担任这个职位!”
不知为何,从会议开始到现在,始终一言不发的沈斯宸,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
“陈束,陈股东。”
“沈总有何见教?”
他稳步走向台前,目光却始终落在这位陈股东身上。
“不知你所谓的亏损,是不是指在我上任后,将企业规模扩大三倍不止,年收入增加五倍不止的前提下。”
“呵,那又如何?老爷子打下的根基好!如果换成别人来经营,说不定还能有更好的成绩!”
短短数年便能有这样的发展,已经是任何企业都难以企及的成绩。
到了陈束嘴里,却仿佛不算什么。
沈斯宸漫不经心的轻笑,说:“或许是我们的会议开的早了一些。傅嘉誉已经在法院接受调查了。他违法经营和栽赃污蔑我,这两桩罪名,大概下午就会出结果。陈股东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才承认责任归属?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股东们开始骚动,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而陈束那理直气壮的神色,也出现了一丝动荡。
“沈总,说话要讲证据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急什么?证据在警局和法院。比起血口喷人,你们设计陷害,收买员工,才是罪大恶极吧?陈股东既然这么心急,我看我们也不用等法院的正式判决了。不如你现在就亲自去一趟,或者联系一下你一心拥护的好傅总,看看他自己怎么说?就是不知道牢里的人能不能接到电话。”
沈斯宸不给陈束留任何余地。
其实以他如今的股份占比,再加上林晚澄手里的股份,完全可以强行夺回总裁位置。
但他要的,就是根除异己,让众人心服口服。
众人看向傅嘉誉一党的眼神已经变了味道。
其实,这么重要的会议场合,傅嘉誉没有亲自出席,就已经饱受猜疑了。
如今沈斯宸算是彻底捅破了这层疑惑。
陈束无言以对,恼羞成怒间,指着沈斯宸强词夺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