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味,每到一站,还摇晃一下,顾若依无比后悔,早餐时她没有拒绝苏沫的提议,而是任由陆庭深鬼迷心窍,一口答应。
而她精致的妆容和考究的穿搭,以及她那一脸极度嫌弃的表情,也让她在这个车厢里变成一个异类。
但就算是异类,也是好看的异类。
很难判断那些投过来的目光,是探究好奇,还是单纯地被吸引。
陆庭深不动声色地往她身边挪了挪,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
顾若依穿着一双恨天高,却又死都不肯用手去摸那些被很多人摸到的扶手,每次一颠簸,她都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拽住自己的外套,“你抓着我吧,别摔着了。”
她本来想拒绝,但是余光瞥到,苏沫暗暗咬牙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
她放弃了陆庭深的衣角,却张开双臂,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这样就不怕摔倒了。”
苏沫一口好牙都快咬碎了。
陆庭深倒是很受用,他十分配合的,吻了吻她的发顶,温柔地说:“你换洗发水了吗?很好闻。”
“是吗?我用的酒店的,好像说是栀子花的味道。”
好似是降头失效了,他又变成了昨天那个陆庭深,完全无视了一旁的苏沫,对自己的“新婚妻子”顾若依无比温柔,还跟她叙说着自己在伦敦的故事。
“那时候我在这里打工,每个周末要坐十几站地铁,从学校赶过去。”
顾若依听说过这段往事,是陆知杭同她讲的,无非是说自己的弟弟,多么的倔强,多么的不争气,非要在B国跟他们的爸爸犟,只能自己打工赚生活费,可怜的要命。
不过那时候,陆庭深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太熟悉的、无关紧要的人。
她左耳进右耳出,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如今她站在陆庭深曾经往返过无数次的地下铁里,听着他讲述自己在这个城市艰难求生的故事,觉得很奇妙,好像在他生命里的那一段,地走过了一遍。
命运的大手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