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不能乱动,万一破相……
特么小爷以后还怎么泡妞啊!
可该治还得治。
否则就不是泡不泡妞的问题了,而是死不死的问题。
我脱了上衣,按照光头的吩咐,泡在装满热水的缸里。
随后,光头从后背开始。
我能感觉到他这次手速快了很多,进度也很快,一上午的时间后背就干净了。
当然动作快,疼痛也就加倍,我差点去掉半条命。
轮到脖子了,这里可是很脆弱,不光是光头要小心,我也要小心,不能有半点闪失。
我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扛下来,光头似乎也有这种担心,给我闻了个药膏,马上我就昏了过去。
这次的梦不太一样,我竟然梦到了师父。
而且,在师父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那个中年男人的模样看不大清楚,但我却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师父他老人家,似乎对那个中年男人很敬畏。
我鲜少看到他老人家一脸恭敬的对待某人。
这让我对那个中年男人的模样更加好奇。
我想要凑近看清楚,可不管我怎么努力,那男人的脸始终是模糊的。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
然而,“啪”的一下耳光,梦结束了。
光头打的不是脸,是肩膀。
我从梦里回过身,发现身上到处都在疼,一动就撕心裂肺。
“你睡的还挺香,下次我不抽你了,干脆用水泼你。”
光头满脸都是汗,身上衣服都浸湿了,工具放在旁边。
我这才缓过神来,立即摸了摸脖子。
光头也没拦着。
我摸到了一些小的伤口,并不碍事,就和长痘挠破了一样。
可天已经黑了,我这是睡了几个小时,来的时候还是早上,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我正想感叹一下时光的蹉跎,结果光头突然一脸正色,“这两天的时间我会帮你把虫卵都去除干净,之后你就下山吧。”
我还没说要走,光头居然赶我下山?
当然我也没问为什么,本来我在山上的目的就是为了去除虫卵,早点下山就下山呗。
穿好衣服我就回去了,孟晓生又在吃烤鸡,我把光头说的话转述了一遍,孟晓生一脸古怪。
“他说的?让我们下山?”
我点了点头,犹豫要不要把做的梦说出来,细节我现在还记的非常清楚。
可还没等我开口,就听外面熙熙攘攘的,传来一阵的嘈杂声。
有人来了。
听声音人还不少,越来越热闹。
还有火光,将外面照的一片通明。
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应该是冲着这里来的。
我一开始没想到和我们有关,但在这众多的声音中,我居然听出了王洋的动静,他在说“带走”一类的话。
我本能的以为是在说我们,孟晓生也和我是同样的想法,我立即想出去,孟晓生一把拉着我,冲我摇头。
几分钟后,一大伙人进了院子,但惊讶的是,他们不是冲我们来的,反而敲响了隔壁光头的门。
石头屋的墙体很厚,但隔音效果并不好,嘎吱开门的声音传来,我偷偷把窗户拉开一条缝,附耳过去听。
结果人家交流的是当地的方言,根本听不明白在说什么。
我只好把缝隙拉大,就见外面有十几个男的,每个人的脸色都气急败坏,还有少见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