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如今谁不说,贺荆山和赵阿福的日子好过了。
想想梅娘偷那些肉,得多少钱!听说那钱由里正做主还给他们了呢!
李桂琴心情更别说,刚开始时候,还有人向着自己说话,她说自己养了个不孝女,都有人附和赵阿福做过头,可如今赵阿福竟然学会笼络人了,自己一说她不好,竟然一群人帮着她说话。
还有人拿她砍贺荆山的事出来讽刺她!
那能怪她么!明明就是贺荆山自己撞上来的!
两边一见面,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赵三叔傻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三婶哎哟两声,道:“桂琴啊,真是不巧,我们这前面还约有两个客家,今天实在没位置。
”
李桂琴又不傻,相反,瞬间燃起一股火气:“我看不是有客家,是你不想让我们母女俩坐你家车吧!”
“你这话说的。。。。。。”赵三婶从来都不是客气人,给个台阶就意思意思,“你要这么说那就当这样吧,今天这车,没你们的位置。
”
“你!”赵小梅在一边听见都生气。
贺书虽说厌恶这对母女,却不想跟女人们磨嘴皮子,想要开口,奈何插不上嘴。
“我什么我,自己买牛买车去啊。
”赵三婶插着胳膊,赵三叔要拉她让她别与街坊邻居这么冲,她却拽回自己衣袖,“就你,这么大个姑娘不知检点出来在男人堆里厮混的,我可不敢拉,回头别家姑娘都不敢坐我这车!”
赵阿福在一旁默默给赵三婶竖大拇指。
赵三婶几乎要把这对母女气倒,赵小梅怎么会服气:“我不知检点,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车上坐的女人脱光衣服上别的男人的床,她检点!”
话音才落,在场所有人都脸色难看起来。
赵小梅自觉胜一筹,毕竟赵阿福这是一辈子抹不去的黑点!
贺荆山的面色,肉眼可见的沉重下来,一旁贺书也一副恨不得打这两个女人的样子。
贺荆山一双狼盯着猎物似的眼睛。
赵小梅趾高气昂,对上那视线,瞬间浑身发抖。
“你看什么看,我说的是实话!”
一边的李桂琴也有点怕,但这贺荆山还能对她一个妇女下手不成,她挺着胸脯挡小女儿的前面:“对,你瞪什么瞪,我也不稀罕那样的闺女,爬男人床。
”
赵阿福眼见贺荆山就要压抑不住,连忙拽住他。
“小梅,我想你是忘了一件事吧。
当初我到底是为何去的宋家,你和娘,都不知道?”
她早已对面前这对奇葩心凉,被她们这般说也是满肚子火。
她也的确不打算,跟这对母女一起坐车。
“你!你说的什么意思,少在那胡说八道,我们可与你做的混账事无关。
”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赵小梅声音拔高,心虚到不行。
李桂琴也疯婆子般:“你胡说八道什么!”
贺荆山却被赵阿福这句话吸引,另一边的赵三婶眼睛骨碌一转:“难道这件事另有隐情?”
贺书亦是吃惊,却不好开口说嫂嫂的事,支棱起耳朵听。
赵阿福笑笑:“你们有没有刻意教唆我,你们心里清楚。
走吧三叔三婶,我们这趟给两倍的钱,包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