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诧异地起身,认真地看他几眼:“你最近说话怎么佛里佛气的?”
秦斯越无奈轻笑,指了指旁边书架上那一排佛学道法类让人清心静气的心灵鸡汤:“你宝贝女儿让我看的,并且要求我每天至少看二十页以上,还要达到能概括主要内容中心思想的熟练程度,否则她晚上就要来跟我抢你。”
苏楠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
这是笑笑能干出来的事!
为了控制阿越的病情,全家人真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连最爱他的小情人都不惜自毁形象做了漏风小棉袄。
看到她终于开心的笑起来,秦斯越心里暗松口气,在她唇上浅啄一口:“我喜欢贪心的你,希望你能更贪心更霸道!每一天都只为自己而活,说你想说的话,做你想做的事,在任何问题上,皆是如此。”
苏楠感动地环住他脖颈:“我会的,一定会的!”
再给她一点点时间,等他想好就去问个清楚。
秦斯越看她又要走神,手伸到她睡衣里慢慢摩挲。苏楠一震,瞧着男人小狗一样渴求的眼神,她无奈笑着捏了捏他的俊脸:“乖!吃药期间别乱来,等你病彻底好了,让你睡个够。”
“骗子!”
男人不满地哼了一声,还是压了过去:“那我现在不睡,就装睡下……”
苏楠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做仰卧起坐一样上去亲他一下,又亲他一下:“老公,有你在,真好。”
“别打岔,你以为甜言蜜语就能解我心头痒!不管用。”
秦斯越主动吻了过去。
……
翌日,清晨。
苏楠刚将三个小家伙送到学校,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是姜玫的号码,她立刻接起。
“楠……楠楠……呜呜呜……”
还没等她开口,那边就传来颤抖的哭声。
苏楠一惊:“玫玫,你怎么了?别哭,有话慢慢说。别怕,万事有我呢!”
“泽言……泽言……被人刺伤了……血……好多血……”
市医院。
苏楠赶到的时候,白泽言已经被送进抢救室。
姜玫抱着膝盖蹲在抢救室门口,身上满是干涸的血迹,眼泪无助地往下落。
苏楠心疼地蹙眉,平复了下情绪才过去轻轻抱住她:“没事,白医生是好人,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姜玫回神,看清身边的人是苏楠,绝望的眼中终于有了对焦。
她哆嗦着唇瓣,“哇”地哭了出来:“楠楠,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单身三十年,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肉体灵魂跟自己完全契合的人,她好怕再睁眼不过是黄粱一梦。
“没事的,没事的,白医生不会有事的。”苏楠红着眼,摩擦着她的肩背尽量给她一些温暖:“你冷静点,先给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她不能让她急需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胡思乱想,她得转移她的注意力。
没想到苏楠话音一落,姜玫哭得更厉害。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她哽咽着,抬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扇。
苏楠急忙拉住她的手:“玫玫!你现在折磨自己也无济于事,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