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二话不说将奋力挣扎的宁桑横腰抱起,手掌收力着拥入怀中,身体贴着毫无缝隙可言。
动作过于突然,身体被腾空的恐高感让宁桑惊吓着白了脸,手无意识的紧攥霍祀勋的领口,等到缓和下来,她乌黑的眸子瞪着霍祀勋,“霍祀勋,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霍祀勋不予理会,直接抱着女人走向自己车子所在的位置。
期间地上男人哀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霍祀勋瞥过去,直直越过他的身体,毫不犹豫踩在男人的手背上。
“啊——!”
伴随着痛苦的尖叫,男人在莫大疼痛下再度昏了过去,宁桑还没看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人就已经被塞进车厢里扬长而去。
车子停下的时候,也不过才过去几分钟,宁桑不知所措朝着窗外看过去,目入眼帘的竟然是个诊所。
还未等反应过来,左侧极具攻击性的身躯就挤压而来,霍祀勋的脸仅在咫尺之间,五官完美的没有半点死角可言,尤其是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与她的气息交缠。
“嘶——”
宁桑惊慌地将身子朝着后方靠过去,迫切的吸上一口冷气,霍祀勋突如其来的入侵动作令她慌不择路,就连姿势也暧昧的令人心跳暴涨。
霍祀勋这样该不会是。。。。。。
“啪——”伴随着安全带打开的声响,宁桑被紧束的身子也随之松了下来。
霍祀勋撤离,黑眸扫着女人惊愕之余不知何时爆红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不轻易被人察觉的弧度。
“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霍祀勋开口一针见血,缓缓俯身,令人窒息的容颜覆着黑影,唇瓣淡淡启动,贴耳时声音嘶哑:“还是你期待着我对你做些什么?”
男人浑身泛着欲气,宁桑难耐的盯着他,下一刻偏头手指胡乱摸着车门处,迅速寻到车门把,将其拧开。
“你想多了,只是因为你离我太近了,让我很不舒服。”
说解释也算不上,车子里的气氛已经令宁桑呆不下去,她逃窜似的离开了车厢,急急忙忙走进了诊所。
诊所里收拾的非常干净,刚走进去,里屋就走出来一个戴着花镜的老先生,见到宁桑后不急不忙的指了指桌子前面的位置,“坐在那。”
“手得缝针,而且在一个星期之内都不要碰凉水,因为伤口非常深,一旦碰了凉水就会发炎,到时候就麻烦了。”医生端着老花眼镜,将桌子旁边的白炽灯打开,用毛巾包裹着宁桑的手,从盒子里取出针和线,“缝针可能会疼,你忍一忍。”
“没事。”关于缝针宁桑并不意外,毕竟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医生,只是在针头对准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时,她不忍,下意识的偏过了头。
“怕疼?”蓦地,头顶传来男人寡淡的声音,剑眉拧着像是不满什么,“要是一开始就告诉我,早点来医院不就不用那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