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
江沧跟乔若寅在宁湾不欢而散后,便一直待在宁湾酒吧。
直至江管家带着保镖寻上他,将人请回江宅。
“二少爷。”江沧一下车,奇森便带人恭敬迎上前。
江沧淡漠的瞥了人一眼,发现今日的保镖多了两个陌生面孔,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眸。
跟着奇森,一路上了五楼书房。
门外,保镖缓缓打开房门。
江沧双手插兜,漫不经心的走进书房。
他前脚刚进去,后脚房门便被重重的关上。
江沧话音刚启,“大……”
“呃……”
他双腿便被挨了重重一下,双膝直接跪地。
江倦嗓音阴冷:“江沧,我将筑间集团交给你,不是让你来败垮的!”
话落,一沓文件便被摔在了江沧脸上。
他低眸,见是乔若寅起诉筑间集团的律师函。
江沧眸底徒然升起一片阴霾。
这时,江管家将藤鞭递上,是一根两藤交缠的褐色藤鞭,藤身韧劲十足。
江倦见状,声音冷厉,“来人,家法伺候!”
保镖被迫进来执行。
两个保镖上前走至江沧身侧,握紧藤鞭手柄,态度恭敬:“二少爷,得罪了!”
话落,二人脱下江沧身上的手工西服外套,随后握紧藤鞭手柄恭候在旁。
藤鞭重重落下,接连数下实打实的抽打在江沧身上,原本洁白的衬衫上,瞬间晕染了不少横七竖八的鲜红血痕,交错着整个后背。
一眼看去,分外可怖而又心惊!
“呃……”
江沧低垂着眉眼,俊脸云淡风轻,一声不吭,唯有拽着律师函的手下意识收紧。
江倦见状,眸色微冷,转动轮椅上前,在他跟前嗓音幽冷,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几年,筑间集团你管理的也挺好。从未出过如此的纰漏。”
“简氏总裁简追死了,他的女人,我知道你惦记已久。如今你想要玩也好,睡也罢,我不阻拦你。不过,你若是敢赔上筑间集团的未来,那后果是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江沧,切勿意气用事!赔上自己的一生,不然只会显得你愚蠢至极!”
话落,江倦搁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微抬,以此示意手下。
保镖手中的藤鞭高高扬起,朝着江沧的后背再挥打下去。
‘啪!’
江沧纹丝未动,腰背依然直而挺立,面无表情。
接连二十鞭下去,江沧俊眉倏然紧蹙,额前早已沁出一层密密的细汗,身上的阴戾开始弥漫。
保镖见状,手中的动作滞缓。
江倦见状,阴鸷的斜睨了他们一眼,冷声质问:“怎么,现在是我都使唤不动你们了?”
闻言,保镖握着藤鞭的手紧了紧,再度执起藤鞭。
窗外,犀利的风声,裹着剧烈的挥打力道。
‘啪!啪!’
听的人恍若掀起一阵汹涌的烈痛,径直劈入人背脊骨头里。
江沧抿紧唇角,挺直的脊背虚浮微晃,却仍掐紧掌心一声不吭。
书房里,骇人的风声此起彼伏,气氛显得格外沉闷而又逼仄。
从始至终,江沧没认错,没求饶,更甚至没有开口跟江倦做出只言片语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