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乔若寅的脸蛋憋得通红。
除去第一次,后面三次,都是她主动找他的。
准确来说是他逼她就范的。
她,不干净了。
看到她的反应,他似乎很满意。
他穿着睡袍,半敞着的前襟若隐若现地透着他baoman的胸肌,腰间的绳子松松垮垮,散漫地靠在沙发上,只不过眉宇之间尽是厉色。
“不过你让我知道了,兄弟的女人,最好睡。”
“你在床上的表现,我很满意。”
尽管已经很多次,但他每次都想溺死在这份温柔中。
江沧一只手又往她浴巾缝隙里探去,却被她一下子推走了。
“啪!”
乔若寅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右手阵阵发麻:“你的嘴可真贱!”
她眉头紧锁,因为用力,耳朵开始微微泛红甚至顺延到了脸颊,打完之后,眼神里略过一阵惊恐。
空气里的灰尘都乖巧得不敢乱窜,她僵在原地,定睛看着江沧。
她看得出来他生气了。
江沧抓着她的手腕,怒目而视。
这场持久的对战中最后以她的软弱而败下阵来。
不过江沧没对她动粗,只是松开她的时候,她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一道骇人的紫痕。
“滚。”
他声音淡淡的。
说完之后,乔若寅很识趣地抹着泪走到了玄关处换好了自己的衣服,二话没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她关门时,里头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你以为简追是什么好人?乔乔,你猜那时候是谁把你送到我床上的。以后别再插手简容的事。”
……
乔若寅从宁湾出来的时候,甚至都没回家一趟,穿着昨晚的衣服就去了陈清焰所在的律师事务所。
“阿焰,把这份资产记录打印一份,跟着律师函,直接起诉筑间集团。”
她用一次性纸杯在陈清焰的办公室接了一杯水,猛灌了下去。
陈清焰连忙抚着她的背,生怕她被水噎死。
突然想到了什么,乔若寅嘴里含着水又继续含糊不清道:“律师函千万别发给江沧,得发给他哥江倦!”
江沧怕他哥。
圈外人不知道,她却清楚得很。
自从十八岁那年江沧被江家找回来,父亲江淮死后,整个江家,江沧最怕的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江倦。
江淮老爷子一辈子打拼出来的筑间集团,原本应该完美地落在江倦手里,只可惜江家的这位大公子运气不好,二十岁就检查出来了尿毒症。
虽然靠着透析可以再撑个几年,但是再也没办法像少年时期那般意气风发,把筑间集团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
江淮为了制衡筑间集团里的那些老股东们,把在外流浪了十八年的私生子找了回来。
筑间集团表面上是江沧在管,权利最大,可是实权却在江倦手里。
江沧不过是他控制公司的一个工具而已。
但凡江沧作出一点不符合江倦意愿的事情,江倦对他就是非打即骂,下手特别狠。
这律师函要是到了江倦手里,江沧一准没好日子过。
一石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