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姜州满意地笑了。
“很好。现在,你们可以送他们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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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吗?”从包房出来,姜州问我。
他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此刻还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紧张。
“害怕。”我如实回答。
姜州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些,“你不用害怕,因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他向我保证。
永远不会伤害我?
“嘁。”我嗤笑一声。
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姜州急忙补充:“我的意思是……像伤害他们一样伤害你。”
他垂着脑袋,声音闷闷的,分外的懊恼。
身后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陈亮和“张哥”分别被几个人架着,往电梯的方向去。
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他们停了一下,还跟我们打了个招呼。
“姜总、嫂子,我们去医院了。”他们说话时战战兢兢的,生怕又惹得姜州不高兴。
“嗯。”姜州浅浅点头,那群人立刻飞也似地逃了。
我俩等的下一班电梯下楼。
一楼大厅里的那些人都不在了,只剩下两个黑衣保镖站在门口。
见到姜州,他们俩恭恭敬敬地叫道:“姜总!”
“人呢?”姜州问。
保镖回答:“带回去了。”
“好。”姜州转头问我:“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先回家?”
我很在意陈亮与“大哥”的口供对不上这件事。
那群小流氓要不是陈亮叫过来的,又会是谁?
于是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姜州瞥我一眼,眼里有点点的光。
“好。”他唇角的弧度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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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随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姜州刚坐上去,霍随就转过来问:“姜总,要吃药吗?”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不用。”姜州似有一些不悦,看着霍随的眼神中也多了丝责备。
霍随自觉地噤了声,老老实实地转回去发动车子。
我问:“吃什么药?”
刚才姜州被陈亮灌酒的时候我就很担心他的胃,这会儿听霍随提到药,我越发的不安。
霍随从后视镜里看了姜州一眼,悻悻的,没敢回答我。
身为当事人的姜州则说:“没什么。”
我不相信。
“吃什么药?”我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表情也严肃了许多。
姜州抿着唇装傻,我只能问霍随:“霍助理?”
霍随一副很想说的样子,可又迫于姜州的“淫威”没法开口,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我说:“没关系的霍助理,你只管说,有什么后果我帮你担着。”
霍随犹豫了又犹豫,最后鼓起勇气弱弱地说:“姜总今天吃了海鲜,他海鲜过敏……”
姜州当初吃了大虾过敏全身起红疹的惨状至今我仍记忆犹新。
“你知道自己海鲜过敏,还来‘鼎丰’吃饭?”我忽然有些气愤,气姜州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因为心虚,姜州的音量一下子低了下去。
“客户选的地方,‘鼎丰’也不只有海鲜。”他为自己辩解,底气却不怎么足。
“不只有海鲜,那你为什么要吃海鲜?”他越是辩驳,我就越是生气——好像在他眼里,这并不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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