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话,殷夫人便说:“不枉我疼你一场。”
临走,她留下十万块,以作好处。
她离开,水玲珑拾起那十万块。
她不大看得上。
她想起上次苏阮阮打了陈二,还给了十万块。
她是名伶,怎么同陈二一般身价?
名伶收了钱,洗了身子去主院服侍。
贺季棠操劳一晚,竟然愿意见她。
她去时,他正着衣。
名伶软顺服侍他,帮他系好领带,又送上外套。
贺季棠今天心情不错。
他随口问她:“想要什么?”
名伶连忙说话:“我有个姐妹听得晚上热闹,也想过来看看。”
她刻意不提殷夫人名讳,就是想混水摸鱼。
但贺季棠直接问:“是殷夫人?”
名伶惊吓,不敢吱声。
好在他同意了,淡声说:“她要来便来,从你小院的门进来吧,老太太最近不大待见她。”
名伶软服着说好。
她跪下为他穿上皮鞋。
她身子软,又只着薄软料子衣裳。
腰肢那一处,便极好看诱人。
贺季棠抬手看了看时间,尚有半小时。
他大手一捞,女人身子落在他手中。
他向来不温柔,名伶又爱又怕。
她红着眼,抵着他的手劲儿,声音幼软:“求爷待我好点儿。”
贺季棠从不为女人左右。
他一如既往,用完就丢。
待他离开,名伶撑着自己回到小院。
她得了贺季棠连着宠爱,又给了面子。
她迫不及待拨了殷夫人电话,告诉她好消息。
殷夫人听见说要从小门走,有些羞愤。
她有些失落:看来,名伶身子再软,终是栓不住贺季棠的心。
但,再羞愤,她仍要带殷明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