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伶身子,满是痕迹。
殷夫人一看。
倒让她想起丈夫,同他养着的女人。
她不但不同情名伶,反而嫌弃她下作。
若非她存心勾引,会引得贺季贺这般?
明明那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冷情男子,若非自己成全,水玲珑这样的货色哪里能爬到他床上?
殷夫人不屑得很。
但面上,却极力安抚。
水玲珑献了宝,十分满足地拉上衣裳。
她喝口茶,说:“男人家就是不知道体贴。”
她又说贺季棠如何外冷内热,对她很好。
殷夫人干喝着茶,不好插话。
说了半天,水玲珑总算是说到正事。
她道:“方才我听季少说,那位大人物查尔斯晚上会来宅子里。”
她抚了抚发丝,“季少说我昆曲唱得好,让我给客人唱一唱。”
殷夫人一听。
水玲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她放下茶盏,抚掌道:“季少竟请得动他?真是好大的面子。”
名伶美丽眸子睨她。
一副殷夫人未见过世面的样子。
名伶道;“是查尔斯家族有意结交季少!贺家是真正贵族,他们理应跪拜。”
殷夫人没有同她计较。
此时她想要拿到这张入场券。
她想见查尔斯先生,在私人重要宴会上,方显得她身份贵重。
她要拿下那个项目。
她想到了殷明珠。
她要将殷明珠献于查尔斯的儿子,换得利益。
殷夫人表达了愿景。
水玲珑不敢一口同意,因为她在贺季棠那里并没有这样的面子。
她怕他动怒。
他动怒,她皮|肉便不好过。
殷夫人不禁失望。
名伶受过她恩惠,倒也愿意为她试一试。
她道:“我为你在季少面前说说好话,不保齐能答应。”
有这话,殷夫人便说:“不枉我疼你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