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了个电话,恭敬道:“苏小姐,殷夫人过来了,她……很生气。”
那边苏阮阮说了一句。
女孩子轻笑说:“苏小姐放心,那老东西舍不得我的。”
……
果真。
酒店套房内,殷长河穿起衣服倒像个人了。
他安慰太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何必这样认真?”
殷夫人坐在沙发上哭泣。
她说:“你总不上心,才让孙静安有了翻身机会。”
殷长河也痛心。
他又安抚:“不过是个小场面罢了,后面那个项目签下来才叫本事。”
他有求于殷夫人,便想讨好她。
殷夫人只要想到丈夫同旁人亲热过。
她恶心得不行,便不肯。
殷长河已经餍足,并不想碰她。
她这一拿乔,正中他下怀。
他懒懒着衣,道:“行了,先回家吧!”
殷夫人事业心却重,她说:“今晚失利,我得去见一个人。”
殷长河猜出来。
他问:“那个名伶水玲珑?”
殷夫人拿起手包起身,她挽了挽头发,道:“只要水玲珑在贺季棠身边一日,我们殷家就不会倒。”
她眼见丈夫背叛,心灰意冷。
她便更要做出一番事业来!
殷夫人连夜去贺宅。
那位水玲珑却没有时间见她,她在季少枕畔唱了一夜的“昆曲”,嗓音嘶哑,贺季棠都未怜惜半分。
天色泛白,他才扔开她的身子。
径自去冲澡。
水玲珑得了宠爱,越发在贺宅张狂。
她不能留在他房中过夜,撑着身子回自己住的小院。
殷夫人已经等了她半夜。
此时见面,水玲珑为展现自己受宠。
她故意拉开领口,娇娇弱弱哭诉:“季少一点也不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