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箐箐一阵天旋地转,黝黑的皮肤彻底失了血色。
东西,怎么会在她身上?
顾玉竹抚掌意味深长道:“这没有知觉的人,只怕是个死人吧?”
这话便如同一滴水入了油,人群起了喧哗。
“东西竟是真的在她身上?这贼喊捉贼得,连我差点都要信了。”
“顾老板说的倒是没错,看傅小姐那样子要真是被碰到了,怕是恨不得跳的八丈高?”
“莫说了,傅小姐这种手段都不知道使了千八百回了,还不曾变过。”
富商们凑在一起低声笑着,傅箐箐这丫头出来经商没两年,但手段他们都摸清了,就喜欢用宴会给人下套,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对方的黑历史,这会儿也不怕人来找他们算账。zx。r
法都还不责众,他们这么多人,傅箐箐也不敢真的和他们全部对上。
傅箐箐气得面色大变:“你……”
“不要你你你我我我的了,你找我挑战在先,输了后不甘心,又给我下套,如今又再次陷害我,这赃物都在你身上了,还要把帽子扣在我头上,傅小姐,究竟是你一个人输不起,还是说你们傅家的人,都输不起?”顾玉竹眼里划过一道暗色。
闽南王世子饶有趣味地瞧着顾玉竹的侧脸,这女子,倒是彪悍。
“说的没错。”他忍不住为顾玉竹鼓掌,又冷冷地看着傅箐箐说,“本世子既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你如此糊弄我,可真是好样的。”
若是眼神能杀人,傅箐箐现在估计已经被他的目光千刀万剐了。
傅箐箐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完了!
她脑海里就只回荡着这两个字,闽南王世子身份贵重,又是皇室中人,若真要和她计较,只怕她小命不保。
“世子殿下,求您听我解释……”傅箐箐面上泪水遍布,双腿跪着去抓他的衣裳,“这玉佩真不是我偷的。”
她后悔了,再看见那小贼将玉佩藏在船舱中时,她就应该将其交还给闽南王世子。
凭借她的家世,对方定然不会误会她,甚至还会欠她一个人情。
可现在她不仅得罪了闽南王世子,还平白背上了这么一大罪名,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这件事,你还是去牢房里,和大理寺的人说吧。”闽南王世子冷哼一声。
旁边的小厮和官差,便极有眼色地上前,用帕子堵住了傅箐箐的嘴巴,将人拖了下去。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
顾玉竹眼睫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听到旁边有人问:“怎么,你这是觉得本世子不怜香惜玉,过于残忍了?”
是闽南王世子。
他直勾勾地看着顾玉竹,把玩着手中折扇,又惊喜又可惜。
惊喜的是,曾经在乐坊二楼,他从面前女子有过惊鸿一瞥,本以为京城这般大,恐难再相见,但今日却得了这个意外之喜。
而可惜的是,对方竟然已嫁作人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