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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谁是谁的替身(第1页)

#顾真真静坐在车里,望着车窗外的三个人,隐隐约约有些话透了进来,虽然不甚分明,但她还是可以大致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片刻后,便见他寒着一张脸坐了进来,迅速发动车子,咆哮而去。从她坐着的角度,只能够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一双手,握得极紧,青筋都微微突了出来,而车子里的温度仿佛因他的心情变得瞬间冰冷。

她自然知道他在追自己的老板,他偶尔还会从她那里探听些东西,她也知道老板不喜欢他。说不清楚为什么,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吧。人生有时候往往就是如此,你喜欢的,对方不一定喜欢你。而两情相悦,甜甜蜜蜜的,又往往会遭到妒忌。

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转瞬间,却又微微地抬起头,望着他侧脸的鲜明轮廓,仿佛是雕塑家花尽了心血雕琢的,此刻虽然脸上了无笑意,却依旧英俊动人。

车子发出长长的一声吱叫,停在了一间酒吧门口,于柏天没有转头,道:“你自己打车回去吧。”说罢,推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她站在车门边,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进入了那霓虹闪烁之处,微微咬了一下嘴唇,跟了上去。

里头嘈杂异常,却自有种迷乱诱人的气息。她一下子没能适应里头的光线,轻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却发现已不见他的身影了。她浑身轻轻一颤,慌乱无措地四处找寻着他——他在哪里呢?没有,这里也没有,那里也没有……

终于在某个角落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才从肺叶里徐徐地吁出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只见他的面前已经放了三个空杯子,她惊讶地张了嘴,就见他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第四杯,抬头朝酒保道:“再来一杯!”

酒保又递了一杯酒给他,转头朝她道:“美女,来杯什么?”

她道:“我要一杯水。”

帅气的酒保了然一笑,露出右颊边一个好看的酒窝:“美女,真有个性。”

她也分不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指了指身边的他,问道:“他喝的是什么酒?”

帅气酒保道:“威士忌,怎么,要来一杯吗?我请你。”

她忙摇头:“不用了,我要水,谢谢。”

那酒保刚离开,于柏天转过了头道:“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忙拎着包站了起来:“我——我——我到那里去坐,我保证,绝对不打扰你。”边说话,还边把手给举起来,做起了保证的姿势。只见他已经不在乎地转过头去,不再言语,又只留了一个侧面给她。

她远远地坐在角落的沙发处,眸光却不停地移到他所在的方位。音乐的节奏感强烈而震撼,可传到她耳中却不过如此,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人身上,仿佛就这么望着,也是种细碎的欢喜。

倒是有几个人过来跟她搭话,表达的意思不外乎想跟她交个朋友,请她喝杯酒,她都摇头拒绝了。那帅气的酒保也过来倒了几次水,大约是有点熟悉了,跟她打趣道:“美女,你再朝我的方位看,我都无法工作了。如果到时候老板把我给辞了,你要对我负责哦。”

她微笑不语。酒保笑道:“不要再看了,我保证再过二十分钟,你就可以把他给驮回去了,但前提是你驮得动的话。真是的,以为自己是玻璃瓶子啊,这种喝法!”

事实上那个酒保猜得很准,后来她真的是没有办法驮得动他,唯有把他半拉半拖地弄回了家里。而他早喝醉了,但醉态却不错。她也没有什么经验,纯粹是根据从电视上看来的经验分析,他应该是不错的,至少没有大喊大叫,没有胡乱不停地说,只偶尔叫了一两声“大哥”。

她把他放倒在床上,只见他正皱着眉头,仿佛很不舒服的样子。她就这么看了一阵子,这才转身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大约是感到舒服的原因,他亦很是配合,任她慢慢地擦拭。

她站在那里,只觉得脑中似乎有种奇怪的眩晕,那眼睛,那眉型,那鼻子,都是如此的叫人熟悉。她只觉得身体的某处刺痛起来,她微微弯下腰,蹲坐在地板上,就算如此的痛,可那手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一直不愿意离开他的脸。

她的眼中微闪着晶莹的光亮,眉目间却淡淡地笑着,让人觉得有种无助的悲凉。她低低地唤了一声:“阿昊——”自然是无人应答,唯有一室的空寂。

她却自笑着,仿佛欣慰无比,缓缓地起了身,手指轻柔如烟般地抚摸着他的眉眼,又低低地唤道:“阿昊,阿昊……”

于柏天是在一片头痛中醒来的,窗外阳光已浓,透过深粉色的印花帘子而来。他呆了呆,这分明不是自己的房间,闭上了眼,这才想起来,昨晚在酒吧喝醉了。

房间里有种淡而舒雅的清香,枕褥间亦是。他的目光移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个美丽的俏佳人正静静地看着远方,背景是一片萧瑟的秋季,她一身的黑色,深深地融入那片秋色之中。脖子上却围了一条娇艳的玫红色围巾,色调突兀醒目,也将她白嫩的肌肤衬托得越发如雪如霜,不,应该说是欺雪赛霜,他脑中一闪而过的便是这个古典的词语。唯一能挑得出毛病的地方,就是她脸上没有平日里的那种娇笑,神色间说不出是黯然还是寂寞。

屋子不大,却布置得很是浪漫精致。原木色地板,白色的墙面,一组优美的蔷薇色造型沙发,客厅铺着柔软的手工地毯,玲珑剔透的水晶吊灯微微垂在小巧的餐桌之上,深粉色底印白花的窗帘正轻巧地被拉开着,秋日明媚柔和的阳光正淡淡地洒进来。

有人在小厨房里哼着歌,轻柔空灵,很是好听。他拉开了厨房的白色格子移门,她大约是听到了声音,转过了头,笑靥如花:“你醒了啊?要吃小笼包吗?南翔的哦!还是要吃小馄饨,我给你下。”

他轻扯出一个笑容,拒绝道:“不用,我要走了,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她依旧笑着,点着头“哦”了一声算是回答。他转过身,一直到拉开门,才又转头道:“再见。”

她还是笑着,用力点了一下头:“再见。”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她的灿烂笑容后面有种说不出的东西,他摇了一下头,觉得自己大概酒还没有完全醒吧,打他认识她到现在,哪一次她不是笑得比阳光还艳上几分啊?他的脚步只迟疑了一秒,便跨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而她只是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默默地站在原地。

这日,下了一整天的雨,淅淅沥沥的,总不肯停。顾真真仰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发现雨丝如线,不停地从天空中垂下,飘飘扬扬的,好像永无止息。

到了深夜也依旧不肯停歇。她躺在床上,听着雨滴轻打玻璃的那种叮叮声,仿佛有只顽皮的手在拨弄琴弦似的。烦闷间,却听到了门铃的声音。她猛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怔忪了一下。

门铃还在响,她忙站了起来,赤足跑到了客厅,在门口处却止住了脚步,迟疑地看着门。一直到门铃停了下来,她仿佛才恢复了清醒,匆匆上前一步,伸手拉开了门,只见他正靠在墙上,一身的酒味,大约是喝醉了。

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他:“怎么了?”他的目光带着酒醉后的迷离,似乎在看她又似乎不是,他伸手捏住了她光滑的下巴:“喜欢我吗!”语气并不是疑问句。原来谁都不是笨人,只是各自都把心思放在心里而已。她从一认识他,就开始主动接近,难免会让人有这种感觉。

她眼皮垂了下来,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毕竟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他慢慢地压了下来,鼻尖与她只有数寸之遥,轻扯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魅惑似的道:“你不喜欢我吗?”

湿热的呼吸夹杂着他微醺的酒味,缓缓地扑在她脸上,她的呼吸几乎要凝结了。更过分的是,他的手伸了过来,一点点、一点点地碰触到了她的嘴唇,极缓极慢地在她唇畔划过。

他的头又低了些,额头与她相抵:“不喜欢吗?”她只是沉默,仿佛不受影响一般,可是紊乱的呼吸早已出卖了她,他的笑仿佛是撒旦的诱惑:“那我走了。”

他的手指离开,也带走了他灼热的温度,仿佛那日她拉着“他”的手,可是什么也无能为力,只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一点、一点、一点离去,就如同“他”的生命最终走到了尽头。

“不——”她慌乱地伸出手,胡乱地圈住了他的腰,声音如蚊子般轻微,却又坚定,“不要走。”她仰起头,踮起脚尖,用温热的唇堵住了他的唇。可只有一瞬的时间,他已经反客为主了。

从那日起,他经常会出现在她的小窝里。两人之间极有默契,从来不会开口谈及汪水茉,仿佛她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地雷,一旦碰触,谁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他来的时候,通常很晚,她每次都已经睡了,一开始,她都会被他吵醒,睡眼蒙胧地去开门。也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时候,那日她大约太困了,不等他开口就按了开门键,结果他不知道怎么的一进来就发起火来:“你猪头啊,问也不问就开门,万一是强盗怎么办?”她困极了,也不回嘴,爬进被子里又迷糊了。他一看,也骂不下去了,径直去洗澡。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他带着沐浴后的薄荷味道亦钻进了她的被子,手伸了过来,开始不规矩起来。她翻了个身,想避过他的骚扰。可他不肯放过她,从睡衣下摆伸了进来,开始胡作非为。她只觉得整个人如同炭似的热了起来,“嘤”了一声,求饶道:“阿——昊,不要闹了——我明天要上班……”

他的手瞬间顿住了,头俯了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道:“你在叫谁的名字?”她吃痛,终是被他弄得有些醒了,微微睁开水汪汪的朦胧迷茫的大眼,似不解又似乎在引诱人犯罪,手捂着被他啃咬的地方,低低地“嗯”了一声,呼痛:“疼——”

他盯着她的表情,细细地审视了好一会儿,仿佛在确定什么。可她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他好重,气都仿佛要喘不上来了,只推着他:“走开啦,重死了——走开——”

他哪里会走开,唇重重地压了下去……

他醒来的时候,估计已经是正午光景了。一睁眼,不由得一呆,她竟然还在,就趴在床上,双手托着腮,看着他,神色凝重又仿佛珍重万分。

大约是见他突然醒来,她居然神色慌张,仿佛像个做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小孩子般。他忽然觉得可爱起来,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鼻尖:“不是说要去上班吗?”

她浅笑着,开口问道:“中午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我会做很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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