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孟琰把桌上的茶杯向前推,按摩眉心吩咐道:“给我泡一杯摩卡,不加糖。”
“好的孟总。”
沈珎走到办公桌前拿起茶杯,细心的她留意到,男人的嘴角张了一颗红色的痘痘。
怪不得这么大火气呢!
沈珎多留了个心眼,为了让办公环境不那么紧张,给孟琰泡完咖啡,顺便回办公室取了一盒常备的去火药,一并给她放到办公桌上。
孟琰看着摆在面前的一盒‘清热解毒’丸,直接就黑下脸。
“什么意思?”
沈珎一脸纯真的微笑:“哦,初秋容易上火,您吃点这个,保管您身心舒畅,浑身都放松。”
“哼。”男人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
站起身,他两手插兜的从办公桌里出来,走到沈珎面前,低头看她,眸子里隐约徘徊着危险。
“知道我上火?还不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气我!”
沈珎:“……”
她气人?到底谁气谁!
“总是我一靠近你就跑,你到底是真看不见还是装看不见?”孟琰抬脚接近。
沈珎吓得赶忙往后退,像只鹌鹑似得。
“真想给我降火,不用吃药。”孟琰用低低的声音耳语,手也指向里面的休息室。“你只用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就是最好的方式。”
“无赖!”沈珎光天化日被调戏,想也不想的骂出来。
她对上男人狭长的眼睛,他半侧唇角微勾,又邪又痞,沈珎从来没有见过谁能像他一样,前后反差如此之大!
“呵。”孟琰撒完了气,心情好受了点儿。
他还没有说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只要想到,就气的肝痛!
四年前的一夜沈珎做了他的女人,还生下他的骨肉,把桉桉抚养得聪明可爱,他从发现以来就被浸泡在蜜罐子里,随时随地,心情都保持着高度愉悦。
就在昨晚,他从沈珎家楼下离开,睡觉之前他还还在回味儿与她的那个吻。
想着,梦里一定会梦见她。
他确实也梦见了,不过,他梦见白子衍回国,在兄弟们的聚会上带来了女朋友!
孟琰站在包厢里看见沈珎与他的好兄弟站在一起,把所有的温柔和依赖都给了后者,她对他撒娇,投怀送抱,孟琰拉着她的手臂质问四年前的那晚算什么?
沈珎对他就像见了鬼,不断否认四年前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她也没有女儿,声称她是白子衍的未婚妻。
多么可笑……
沈珎越瞧男人的脸色越不对劲,自己骂完了也后悔,硬着头皮,磕磕绊绊的道一句:“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去工作了。”
突然,孟琰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压在办公桌上,大手死死的扣着她的手腕,厉声质问道:“我在问你,为什么不回答?到底是真的看不见,还是假装看不见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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