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当是我治好沈承渊的报酬。"
"什么要求?"谢娇娇好奇询问。
江眠的确帮了她许多。提要求也是理所应当。
谢娇娇对此并无异议。
随后。江眠将心中想法告诉了谢娇娇。
"就这个?"谢娇娇吃惊。
她还以为江眠会提什么难办的要求。没曾想如此简单。
甚至江眠要她做的事情。亦是她想做的。
"就这个。"江眠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好,我答应你。"
谢娇娇嘴角微勾,几乎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
此后两三天,江眠便专心治疗沈承渊的伤,谢娇娇则做帮手,整日与江眠形影不离。
沈承渊看在眼里,吃醋的不得了。
"娇儿。"
"干嘛?"
谢娇娇正在分桌上的草药,听见沈承渊喊她,连忙转过身。
"我渴了。"沈承渊回道。
谢娇娇看向站在沈承渊身后的北水。
"到巡逻的时间了,属下去和南山交班。"
匆匆扔下一句,北水逃似离开。
他方才看见沈承渊的眼神了,要是自己晚走一步,沈承渊怕是会要了他的命!
谢娇娇无奈。
北水走了,倒茶的事情只能她来。
"呐。"
谢娇娇从房间出来,把茶杯递到沈承渊手上。
"烫。"沈承渊一脸委屈。
"哪里烫了?"谢娇娇眉头紧皱。
这茶端来好一会儿了,放了大半天,现在也该凉了吧。
"我受了伤,身体虚弱,和你们感受到的不一样。你们觉得凉的,我就觉得烫。"
沈承渊一本正经解释道。
实则就是在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