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娇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沈承渊这明摆着是在逗她玩。
"只有这杯水了,你喝就喝,不喝拉倒。"
谢娇娇把茶杯放在旁边。又回去继续分草药了。
江眠将这一幕尽数看在眼里。低头轻笑出声。
江眠!
沈承渊恨不得揍江眠一顿。
但没办法,江眠给他疗伤,算是他的恩人。他没道理与江眠为敌。
且江眠和谢娇娇关系要好,他现在难得同谢娇娇关系缓和下来,可不能前功尽弃。
"我胸口疼。"
沈承渊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个主意。
果不其然,谢娇娇一听说沈承渊伤口出问题。连忙赶了上来。
"怎么回事?具体是哪里疼?疼得厉害吗?"
"我来看看吧。"
沈承渊还没来得及卖惨。江眠放下手中事务,不紧不慢走了过来。
随后,江眠手抚上沈承渊胸口。
"你干嘛!"沈承渊警惕。忙双手护在胸前。
"……帮你看伤口啊。"江眠无奈。
沈承渊现在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遭到流氓了。
而他江眠,就是那个流氓。
"噗呲。"
谢娇娇再是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
"我记得早几年前京城传过五皇子是断袖,不会是真的吧。"
话音刚落,沈承渊和江眠脸上皆是红一块黑一块。
"殿下伤口没事。偶尔疼一下是正常反应。不必多想。"江眠对沈承渊说道。
"娇娇,随我去熬药。"
说罢。江眠大步迈出了院子。
"你好好休息。"
谢娇娇扔下一句。跟上江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