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来了。事情便已经解决了。"
谢娇娇蹙眉。
"你是想故意拦我。不让我进宫?"
"是不想让你调查太子的死因。"
沈承渊又添一句,解释得更清楚。
"为什么?"谢娇娇十分不解。
"逝世的是太子,而非寻常人家,你以为刑部没有去调查他是如何逝世的吗?既然刑部判定太子是失足溺水,也无人提出异议,那事实便就是如此!"
沈承渊同谢娇娇说道。
"事实真是如此吗?"谢娇娇反问。
说话间,她紧紧盯着沈承渊。
倘若之前谢娇娇只是怀疑沈书白之死乃是他人陷害,此时看见沈承渊反应,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退一万步讲,你觉得,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置太子于死地,且成功瞒过刑部和我父皇的人,你即便把他揪了出来,那又怎样?你能奈何得了他吗?"
沈承渊目光凝重,与谢娇娇四目相对。
谢娇娇被沈承渊的话堵住,张了张嘴,竟忽然失声,不知道说什么。
是啊,沈书白是太子,他突然溺水,朝廷怎么可能不查。
自己一个姑娘家,且不提查不查得出来,查得出来又如何。
万一那人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城府手段都在她之上呢。
"可是,总不能就让太子这样冤死了吧。"
谢娇娇低眸。
她不甘心,也咽不下这口气。
无辜之人惨死,凶手却仍逍遥法外。凭什么。
"谢娇娇,我佩服你的勇气和果敢,你也确实有头脑。但你不够聪明。"
沈承渊不疾不徐,声音低沉。
看着谢娇娇不知所措的模样,他兀的有些心疼。
甚至开始反思,在想自己可是说的过了。
但这些道理此时不讲明白,反而是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