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洗了把冷水脸,换身衣裳。谢娇娇便急匆匆出了门。
马车朝皇宫愈行愈近,谢娇娇一颗心也不由得揪成了一团。
她迫不及待想要寻到沈书白真正的死因。
前世沈书白也是死得不明不白。
想到自己明明能够预见未来,却还是没有挽回得了沈书白命运。谢娇娇顿感挫败。
"怎么了?"
眼见快要到宫门口。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谢娇娇蹙眉,掀开窗帘,朝外张望。
"谢二小姐。五皇子有请您去皇府一趟。"
南山立在首辅府的马车前,身段笔直,语气不卑不亢。
谢娇娇听得出南山的声音。
"现在就要去吗?"
她还想先进一趟皇宫,看了知文再说。
"对,殿下说是有急事。叫您越快越好!"南山应声。
谢娇娇犹豫。思忖片刻,决定听从沈承渊的话,临时调了头去往五皇府。
与他同床共枕六年。谢娇娇再是了解不过沈承渊的脾性。
他处事向来周正。说的有急事,便十有八九真是如此。
且他这回,还是找南山来请的她。
皇宫离五皇府不远,都在城北,谢娇娇很快抵达。
进书房时。沈承渊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文折。
"你来了。"
听见动静。沈承渊抬起头,朝谢娇娇微微一笑。
沈书白逝世。满朝文武百官守丧七日。下葬前皆要身着素衣。
谢娇娇望着面前身着白衫。笑容清淡的沈承渊。有些恍惚。
"你不是有要紧事情和我说吗?"
沈承渊看着可不太像有事的样子。
"是有要紧事情。"沈承渊微微点头。
"不过你来了。事情便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