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娇前脚刚走,后脚。江眠笑容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了眼被匕首划破的衣衫,眉头不自觉紧皱起。
"公子。您可有受伤?"糯米担心极了。
方才是碍于谢娇娇在。不便展露,待到谢娇娇离开,糯米才敢上前。关心江眠情况。
"就凭她,还没本事伤到我。"江眠不屑一笑。
"现在已经确认阮云不是什么好人,要不要给谢二小姐提个醒,让她把阮云送走啊?"
糯米忙不迭询问道。
他早看出阮云绝非善茬,但没想到。这才进谢府两日。阮云就开始对江眠下死手!
"把她送走,此事更不好解决。"江眠语气沉闷。
糯米不解。
江眠抬起头,与糯米四目相对。
"你没发现。阮云是指着我来的吗?"
"我刚刚也在想。为何阮云会来刺杀您?"糯米百思不得其解。
江眠自离开家四处游历,便一直隐姓埋名,也从未做过坏事。
按理说,那背后之人费尽心力,派杀手潜进谢府。就为要他性命。怎么也该与江眠有深仇大恨。
"我也觉得奇怪。"江眠目光愈加深邃。
就是搞不懂,他才想留着阮云。看阮云之后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要不然方才他就将阮云给解决了。何必留个祸害在自己左右。
入夜。谢府。
一抹身影脚步匆匆。从后花园中穿过。径直去了南院。
谢娇娇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她褪去黑衣,走到桌前,将手上东西放下,随后点燃了蜡烛。
昏黄烛光摇曳,谢娇娇迅速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纸条。
信鸽身体被一支箭穿过,鲜血沾染白色羽毛,连同谢娇娇手上,也满是鸽子血迹。
"对不起了。"谢娇娇轻声道。
她担心信鸽明日被收拾院子的下人发现,只得带回房间,自行处理了。
谢娇娇现在来不及顾及其它。她迫不及待打开信纸,将里面内容浏览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