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娇笑容愈加和蔼,引得翠漪阵阵心慌。
听罢翠漪发问。谢娇娇这才收回了思绪。
"没有,就是觉得你好。"
谢娇娇咧嘴,笑得格外灿烂。
"啊?"翠漪云里雾里。
她在想。自家小姐可是在房间里待了半个时辰。给闷傻了。
"对了,你陪我去看望下阮姑娘吧。"谢娇娇转移话题。
说着,她便抓住翠漪手腕。二人一同出了院子。
与此同时,客房东院。
江眠背靠座椅,似笑非笑打量面前女子。
阮云一只手轻轻压在左臂的烫伤处,泪眼婆娑望着江眠。
她本就身子瘦弱,再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了不心生怜悯。
偏巧。江眠不是正常人。
"阮姑娘,我家公子说了,他并不擅长医术。顶多只懂一些皮毛。治不好您手上疤痕的。您就回去吧。"
糯米无奈至极,苦口婆心劝阮云。
阮云轻轻摇头,咬紧牙齿,仍可怜兮兮的望着江眠。
"小女子出身贫寒,日后只能去别家当差。做个丫鬟填补生济。若是被人瞧见小女子手臂上有这么大块骇人疤痕。定会嫌弃小女子的。"
糯米见阮云说不听,恨不得动手将阮云扫地出门。江眠抬手。示意糯米停下。
"你过来。让我瞧瞧。"
江眠慢悠悠的开口。端得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阮云眼前一亮。激动上前。走到江眠身旁。她将衣袖撩开。露出包扎好的伤口。
不等江眠开口说话,忽的,他眼角余光扫向阮云另外一边衣袖。江眠一只手抓住阮云手腕。
只见她手上攥着匕首,而匕首的尖端,正好对上江眠小腹。
方才江眠但凡有半点迟疑,那把匕首现下已经刺进他的身体!
阮云心急,想用受伤的那只手臂将江眠的手拽开!
去不曾想江眠力气更大,双手牢牢将阮云钳制住!
阮云虽然是在做戏,但手臂上的伤却是真的。
江眠只消稍一用力,烫伤的疤痕便会撕裂开,疼得她生不如死!
"你的演技真的很蹩脚。"
江眠压低声音,狠狠瞪向阮云!
估计也只有谢娇娇这么单纯的人会相信。
"那你怎么不杀了我?"阮云咬牙切齿道。
"我又不知你背后靠山是谁,万一是我得罪不起的人呢。"
江眠嘴角微勾,轻笑出声。
话音刚落,谢娇娇隔着道门呼喊江眠。
江眠瞬时松开手,阮云起身,退后几步,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臂。
"开门。"江眠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吩咐糯米。
谢娇娇刚踏进来,就看见阮云站在江眠身旁不远。
"谢二小姐。"
面对谢娇娇,阮云换了副模样,一下子乖巧了许多。
"我去看你,结果府里下人告诉我,见你来了东院,我便随之赶来了。"谢娇娇笑着同阮云解释。
随后,她又看向江眠。
"没想到你俩还真待一块的。"
"想什么呢。她来问我有没有法子祛除她手臂上的疤痕,我左右闲着也是闲着,就帮她看看。"
江眠挤眉弄眼,上下打量谢娇娇。
"我可没多想,你少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谢娇娇撇嘴,白了江眠一眼。
谢娇娇与江眠相识这么些天,二人朝夕相处,且江眠性子也是个活泼的。
不知不觉,两人关系已经十分熟稔。
说完,谢娇娇和阮云离开了江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