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记得我摔了,还是不记得那个女人了。”温淼淼急的直跺脚,白皙的脖颈仰着,这个角度更适合接吻。
傅衍衡也顺势吻了上去,手臂箍住温淼淼,鼻尖碰上她的脖颈,吻一点点的向上,最后贴上柔软的唇。
抵着她的唇,轻轻咬着唇瓣上的嫩肉,“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这里的女主人,唯一一个。”
傅衍衡能探出温淼淼的心思,明白她为什么从进门开始,就作的厉害,挨哪儿的不顺眼,什么都很嫌弃。
她就是这样,性格看着温软,钻进牛角尖里,再坚硬的牛角尖,她也势必戳破。
一会儿无话可说,温淼淼吃不下这套,她身子软在傅衍衡的怀里,干净透亮的眼睛蒙上层灰茫。
“你究竟有几个女人?这么抢手,还用家里安排相亲?”温淼淼又想到邓颖芝,让她琢磨不透,她是什么心思。
温淼淼的问题,把傅衍衡问的哑口无言,抽离禁锢在温淼淼腰上的手臂,人走到窗边去掉了根烟。
傅衍衡故意装作没听见,想让温淼淼当做自讨没趣,忘了。
男人站在雕花的窗户边指间夹着香烟,烟灰烧长一截,马上就要被吹散开。
“数不清了?也对,指望着你这种身价地位的传奇人物,清心寡欲,不可能,男人的劣根性,柳下惠也只有书中有。”
傅衍衡把只抽了几口的烟头手指曲弹开,用手俯身抖了抖裤子上的烟灰,“你摔在哪里,我没什么印象,你说的戴镯子的女人,倒是记得。”
傅衍衡也没选择隐瞒。
温淼淼看着他一眼所闻即实情的平静,称得上毫无破绽。
傅衍衡如果说记得她,温淼淼倒觉得他在撒谎。
他这种见过芸芸众生的人物,一些微不足道,如尘埃一样的人,傅衍衡怎么会放在眼里。
还有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打扮,每天穿着松垮的校服,宽腿肥大的校服裤子,头发拿着皮筋随意一扎,头发细软服帖,常年熬夜营养不良的发黄,好在五官生的剔透标志,满脸的胶原蛋白,让那张不懂得释放美的脸,也多些属于哪个年龄不染世俗的美。
这种美,对于傅衍衡这样的人来说,构不成一点的吸引力。
“你们,在这间房子里做过吗?”温淼淼更在意的是这个。
尘封多年的事情,也引的她烦躁,这件事只是个引子。
温淼淼积压在胸口的怒气和委屈都倾泻出来,更多的是因为邓颖芝
文怡拉拢着邓家,要邓家把女儿嫁过来,温淼淼无数次的在怀疑自己,日后究竟有什么本事,能留得住傅衍衡。
“没有,一次都没有。”傅衍衡举手凝视,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温淼淼不太相信,就这么个别致古色古香的院子,身边守着个漂亮优雅和朵水仙花一样的女人,哪个男人院子清心寡欲。
所以,她讨厌这里,更讨厌拘泥于过去,患得患失的自己。
这种对未来越来越掌控不了的滋味,真难受,煎熬。
傅衍衡唇角笑着,“这里我过去通常是当个会所,生意上的朋友会引过来喝茶谈事,身边有个女人交应着,也方便些,你想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当真?”
“当真。”傅衍衡倾身贴过来,低头鼻尖贴着她饱满光洁的额头,“怪我,老眼昏花,如果当时早点识的你,我们也不会错过那么多年,提早把你收了。”
温淼淼被傅衍衡惹笑,沉着的脸色终于有了些笑意。
她嗔笑,“读书时长得丑,入不了傅先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