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以晴颓唐地后退了一步,一边摇着头。
“不会的,不会的。。。我的时渊哥哥不会如此对我,你是谁?你若不是时渊哥哥,那你为何戴着他的脸?你说谎,你就是他,你只是突然对我变得冷淡了,这是为何?难道你真的爱上了别的女人?”
时渊看得出来,沐以晴内心的绝望。
但他一直觉得,不管什么事,都应该一次性说清楚,拖拖拉拉只会适得其反。
“对,我爱上了其他人,从此,你我再无瓜葛。”
时渊看着沐以晴,曾经那双让他如痴如醉的眼睛,现在直视起来竟一点波澜也不会有。
沐以晴哭着跑出了书房,差点与正火速赶来的周连阳撞了个满怀。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周连阳关心道,可沐以晴只是一个劲地跑出去了。
再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时渊,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无奈地摇摇头。
“皇子不追出去吗?”周连阳打趣道。
时渊白了他一眼,道,“既然毫无关系,为何要追出去?”
周连阳简直后悔自己说出来那话,时渊是怎样的人,他很清楚,从现代到这个空间,他从来没有主动哄过女孩子。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大小姐对你一片痴心,我已经好几次看见她抹眼泪了,这么可爱的女孩的,大皇子忍心吗?”周连阳继续啰嗦道。
时渊发现他来了一趟宵国就变得十分啰嗦。
"来找我什么事?"时渊不再理睬周连阳,将话题转开了。
周连阳顿了顿,面色沉静,道,“可能你真正的挑战来了。”
时渊双眼微眯,疑惑。
“近日,我从某位大臣那里听到消息,按照惯例,北方众多国家要开始攻打我们国家了,因为冬季临近,他们必须为自己准备充足的口粮,方可生存。”
说到这个惯例,时渊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北方国家天寒地冻,到了冬季极其难以生存,只能靠一时的战争维系国家命脉。
他们国家虽小,可实力不容小觑,北方国家的将士,个个英勇威猛,力大无穷。
“我知道,父皇已经跟我通过气。”时渊点头道。
“你我本不是这里的人,真的要参与进来吗,要不要去湘国避避,也好久未见任小姐了。”周连阳建议道。
时渊忽的看向他,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剑。
“你怕了?”
周连阳连连摇头,“我怎会怕?”
“你觉得事到如今,我们还能置身事外吗?”
时渊严肃道,“如今父皇突然变成这样,国家权力全部落到南宫杰手中,他为人阴狠毒辣,若是他坐了帝王,这个国家的百姓还有好日子过吗?”
周连阳虽然心知肚明现在的情况,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但他终究还是担心时渊的生命会留在这里,毕竟打仗不是打架。
“可我们不属于这里。”
“但现在我们生活在这里,能不能回去还是一回事,一日为宵国人,就要一日做到自己应该做的事。”
时渊严肃起来周连阳有些不敢造次,他不再说话,毕竟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主子。
躺在大牢里的任辰熙,看着周围乱糟糟的谷草,还有那堆被打得粉碎的蟑螂,心中火气十足,恨不得将牢底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