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难道不知女儿以后是要嫁给时渊皇子的吗,就因为我进宫去见了他一面你便如此恼怒,那我以后要是嫁给他了,你莫非会要了女儿的性命?”
这话问的老丞相哑口无言,但心中的无奈和委屈也一并存在着,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现在这个节骨眼不可见时渊的原因。
“婉儿,就听爹这么一次,就一次,这几天你先不要见时渊皇子,等过了这段时间,爹亲自向皇上提亲可以吗?”
老丞相疼爱自己的幼女,竟然有些祈求她。
沐以晴从小便任性惯了,当然不会把这样的请求放在眼里。
“爹若是没有说服我的理由,我的性子爹也是知道的,要我不见时渊,那是不可能的,我就算将皇宫翻过来,也要见到他!”
沐以晴瞪着大眼执着道。
“你!”老丞相愤怒地指责道,“看来是我把你惯坏了,如今连我的话也不听,那你就不要出门了!”
随后老丞相命人将沐以晴关了起来,房间门锁上了,一步也不能离开,即使沐以晴对着门破口大骂依旧无用。
宵国宫中。
时渊回来才一日的功夫就引起了轩然大波,之前关于他的传闻在这宫中数不胜数,得到了许多宫女的欢喜,如今他回来了,自然有很多观望者,很大一部分都是新来的宫女。
“皇子,你这刚一回来,就有这么多蝴蝶飞来了,看来真是应了一句话,你若盛开,蝴蝶自来啊。”
周连阳在一旁正经地取消道。
时渊倒是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一双天生魅惑的眼睛看着那些宫女,“不过是些赶热闹的,连本皇子长什么样都不知。”
他无奈地摇摇头,转而只身到了窗前,看着远处的天空,嘴角居然多出了一丝笑意,就像是被春风扶住了腰肢一般让他舒适。
周连阳好奇地围着时渊转了几圈,拿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皇子这是在思。。。思考什么呢?”
那句“思春”已经到了喉咙口,硬生生被压了回去。
时渊只看了周连阳一眼,从他看热闹的嘴脸中就可以得出他心中的想法。
“你若是无事便离开吧,长时间待在这里也不好。”
周连阳却讪笑道,“话说我们离开湘国也好几日了,怎么没有收到任大小姐的飞鸽传书啊?”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天空,一边取笑着。
时渊的眼神微微怔了一下,周连阳突然提起的人正好占据着他的心脏,他险些失态。
“行了,若是无事我先走一步。”
这次居然是时渊提出要离开。
周连阳惊愕地看了他一眼,“别啊,皇子留在此处,你若是不喜欢听我说话,那我离开便是,我离开。”
他试图让时渊说一句挽留的话,可时渊终究只是瞧了他一眼,再无任何言语。
事情很是凑巧,周连阳刚刚离开,南宫杰就找上了门来。
"大哥好兴致,本宫看你在此观看天空好半天了。"
南宫杰也学着时渊的模样看着天空,除了刺眼的阳光却是什么没发现。
对他而言,那些温柔缱绻的流云,湛蓝清澈的天空,成群结队的飞鸟没有半点意思。
"太子。"时渊微微躬身,不管何时也不可忘了礼数。
南宫杰见时渊这个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和满足,他笑着扶起躬身的时渊,"大哥不必如此客气,跟本王不必行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