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医术,是咱们医院最好的,这是公认的。”苗大壮在旁边赶紧解释。
“行了,老苗你也不用替你儿子表白什麽,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小孩子嘛,性子活,也不一定是坏事。”张衍笑著安慰了一句。
“谢谢张院长大人不记小人过!”苗大壮赶紧道谢。
“老苗,你这就有点过了,弄得我好像要怎麽滴你儿子似的。”张衍笑著埋怨了一句。
“老苗,这是我刚刚写出来的药方,你有那个道歉的功夫,抓紧时间回去给我多做一些药出来。”张衍见苗大壮还想说別的,赶紧把写好的药方交给苗大壮,把他赶走。
“张哥,你就这麽放过他了?”小李不甘心的问道。
“不然怎麽著他?把他打一顿?还是把他开除?”张衍笑著反问道。
“最起码也得训他一顿!”小李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还是个孩子,以前在药铺裏,从来没有见过医生给病人看病的场景,听到好笑的事情,笑出声来也可以理解。
咱们也要大度一点,没必要揪著別人的错处不放。”张衍笑著安慰小李道。
他还是很感动的,小李这是替他打抱不平。
“没看过医生给病人看病?药铺裏不是有坐堂的中医吗?”钱红英一脸不相信的问道。
“你以为外面学艺那麽容易啊?
抓药的学徒,就是抓药的,不会让你去学医。
为了防止学徒偷学,医生看病的地方,和药柜是分开的,有的是用屏风隔开,有的干脆是单独一个房间。
抓药学徒不允许隨便到坐堂医生的房间裏去。
一旦去了,轻则挨一顿训、不允许吃饭之类的惩罚,重了就是打一顿,甚至直接赶出去。
你们摊上我这麽一个不藏私的师父,透著乐去吧!
话说,这麽长时间了,一本《濒湖脉学》你们还没背下来?”说到学艺,张衍有些不太满意的看著赵胜利几个人问道。
“我告诉你们,我家小萝卜头,现在《汤头歌诀》都已经背完了,已经开始背《药性赋》,你们居然连一本《濒湖脉学》都没背下来。”张衍失望的看著赵胜利几个人说道。
“张哥,这个《濒湖脉学》太绕口了,我本来都背完了,可是又发现,前面的又忘了一些。”梁燕囧著脸抱怨道。
“你们以为学医这麽容易啊!
好好背,这是对你们的考验,如果连这点考验都通不过,那干脆別当医生了,还是去当护士吧。”
“不要!张哥,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这个星期保证全部背下来。”
“张哥,我这个星期,也一定背下来。”
“我就是不吃饭,不睡觉,这个星期也背下来。”
几个人纷纷表態道。
“行!这是你们说的啊!
这个星期天,到我家来去,我检查你们的功课!
背不下来,小心我清理门户。”张衍笑著威胁了一句,然后收起笑容。
又来病人了。
“同誌,哪裏不舒服啊?”张衍温和的问道。
患者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陪著他来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人。
“大夫,我儿子这胳膊突然肿了,疼的厉害!还抬不起来。”老人著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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