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诚感觉自的都被对方踩了一脚。
“我久没有和老大出这好玩的副本了。”对面的人嬉皮笑脸地提议,他打了个哈切,“天天就在公会里开会开会,我骨头都睡懒了,我们来玩个游戏怎样?”
牧四诚警觉地提问:“什游戏?”
对面的人脸上的笑意变深:“你和我都会喜欢的游戏。”
“偷盗游戏。”
牧四诚的呼吸变了一瞬,然后瞳『色』变深,他把身体完全地转过去正对对方:“怎玩?”
“为了能和你玩得久点。”对面的牧四诚『摸』着后颈,然后抬手松了一下胳膊,呼出一口舒服的浊气之后看向对面,“我站在这里,不用任何技能,也不会装备怪书形态,也不移动我的脚,只用我的左右手来抵抗你。”
“而你——”对面的牧四诚指了指自的脚下,挑眉一笑,“你可以用任何手段,只你能从我这里偷到踩在我脚下的土地证书,我就放你走,怎样?”
牧四诚停顿一秒,然后他撸起了袖子,冷笑一声,中斗志昂扬:“那来玩吧。”
c区。
两根一黑一白的鞭子在空中碰撞一下,然后在巨大的冲力下向两侧弹开,打在楼房的侧面上,砸出两道狠狠的凹陷,被黑『色』的鞭子砸中的楼房就直接从断口裂开,就像是被刀从中间切开的豆腐一般缓缓地倒下。
到处都是尘土飞扬,灰尘四溅,不断有四面的大楼朝着中间的空地倾塌。
空地上有两个在飞快向彼此靠近的人,他们在浓烟灰土中抖动了一下鞭子,划出了周围一道清晰可见的空间,然后下一秒,两个人在地面上相遇,鞭子互相击打碰撞,在巨大的击打力下空间出现一道黑『色』的裂缝,又迅速地闭合。
白柳和白柳都带着皮质手套,一手握住的鞭子的柄,一手扯住鞭子的另一端格挡住对方的鞭子。
黑白两『色』的鞭子在互相格挡的过程中几乎摩擦出火光,在细微的火光中,白六掀开皮,他看着面『色』冷淡的白柳,忽然轻笑了一声:“我们来打个赌怎样?”
“就赌我的队员会先杀死你的哪个队员怎样?”
在这句话他刚落的时候,白六就向上滑动抽回了自的鞭子,然后动作飞快地下压身体从下往上地冲击白柳。
白六手上的鞭子消失,而带着手套的双手变成了一双锋利的猴爪,五指并拢贴合,形成一柄锋利的爪刀,斜着从白柳的肩膀上擦过。
白六猴爪擦过之后迅速回抓,他垂眸轻笑起来:“我猜第一个是牧四诚。”
白柳闪躲的速度远不住白六进攻的速度快,他躲闪不及,肩膀被刺入,然后下一秒被白柳直接挥鞭向外打开扎入钉死自肩膀里的猴爪。
猴爪随着血肉从白柳的肩膀向外翻开,血『液』瞬间染红了白柳肩膀处的衬衫。
白六被白柳挥鞭打开一段距离之后,不紧不慢地收回自还在乡向下滴血猴爪,在灰尘中朝白柳的方向继续走过来,嘴里还在礼貌的询问:“你觉得第一个死的会是谁呢?”
白柳没有回答,尘土『迷』雾中,只能听到他血『液』顺着指尖滴落地面的声音。
【系统警告:玩家牧四诚生命值持续下跌,降至27!!】
牧四诚被甩得撞飞了四五个墓碑,他捂住胸口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踉跄地扶着墓碑想站起来,但膝盖软得站了两次都没有站起来,只能无力地半跪在地上,用染血的双死死地盯着远处的那个姿态漫不经地踩着土地证书的自。
……好恐怖。
原来他的双手,能有这程度的威力吗?
对面的牧四诚左脚踩在土地证书上,地面上的脚印都没有挪动一下,他拍拍嘴打了个拖长的哈欠,角渗出泪水:“尝试了71次,还来吗?”
牧四诚咽下了涌上喉头的一口血『液』,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低着头捏紧了拳头。
……怎办。
如果是白柳在这里,在这经损失了四十点血量的情况下,他是会选择继续还是后退呢?
他刚刚做的那个选择,是对的还是错的?他还该继续下去吗?
“喂,你到底还有没有选好?”对面的牧四诚大声地挥手,“再不来我都睡着了。”
牧四诚咬紧牙关,他深吸一口气,刚想转身。
“逃了吗?”那个牧四诚懒洋洋地把手背到脑后,“也没那蠢吗,知道自保,是我我就不会那老实地完成白六的任务。”
“那家伙就是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和刘怀一样,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付出到这一步。”
“不用管这些烂人的死活。”
牧四诚转到一半的身子顿住,他猛地抬起头,睛赤红地举起拳头冲了过去:“不准你这说我的朋友!!”
“他们不是什烂人!!”
【刺客和盗贼,什烂称呼!】
【诶?烂吗?我觉得还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