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鹦满脸:“???”
等到回家之后,杜三鹦把鹦鹉拿来挂在窗户边,白柳在旁边看着,笼鹦鹉见到白柳先炸喊两声白柳快跑。
见杜三鹦没跑,这只鹦鹉环视一圈之后,缓缓地瞪大绿豆眼,呆呆地看向笼外面面含笑意的白柳
它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来到白柳的地盘,在呆立一分钟之后,迅速地把头埋进翅膀下面,然后一动不动地缩在笼的角落。
杜三鹦有点尴尬的解释:“三三平时不这样的。”
白柳友地表示理解:“动物的确很难接受居住地改变,但你一般用这只鹦鹉记东西,因为它除可传送人,还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杜三鹦兴奋地点点头:“的!白柳先生你应该知道,游戏很多东西在现实都记不下来,会篡改或抹消,但三三可记下这些抹消的东西!”
“它很有用的!”
白柳看向这只鹦鹉:“那怎么能让它记住这些东西呢?”
“很简单的。”杜三鹦说,“只需要不停向它重复,等到它附和你就行。”
“不过三三记不下很复杂的东西。”杜三鹦不意思地挠头,“只能记一些简单的事情,所我一般只让它记最重要的。”
白柳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杜三鹦乖乖收拾自己的东西后,举着盆和衣服和白柳打招呼:“白柳先生,我去洗澡,能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白柳点一下头。
杜三鹦进浴室之后,白柳起,不紧不慢地走到窗台边。
鸟笼的鹦鹉虽然把头埋进翅膀下面,但还因为白柳的靠近而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柳半阖着眼,伸食指,屈指抚一下鹦鹉的皮。
鹦鹉抖得更厉害。
“你记得什么?”白柳声音很轻地问,“说,我就不对你做什么。”
“白柳,坏人!”鹦鹉嘶叫着,往缩,仿佛很抗拒。
白柳状似遗憾地叹息:“看来你不愿意配合,那我们换一种式,我来告诉你一些必须要记住的东西,你帮我记住怎么样?”
“作为回报,我会保证你和杜三鹦的存活。”
鹦鹉迟疑片刻,然后缓慢地把头翅膀下面探来,用一双警惕的绿豆眼望着白柳,似乎在问要它帮忙记什么东西。
白柳转坐在窗弦上,背后没有防护的高楼,夜风很轻地吹过,把白柳割断得不太齐整的半吹得轻柔摇曳。
“8月17日,黑桃弄坏我的鞭和十字架。”
鹦鹉犹豫久,跟着白柳重复一遍,它疑不解地歪头:“只用记,这个?”
“目前只用记这个。”白柳很轻地说,“后再弄坏我其东西,我也会让你记的。”
鹦鹉自内心地困说:“这个,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白柳微笑着看它一眼,“这个人欠我的东西,我不想再次抹消或者遗忘。”
杜三鹦洗完澡之后穿得规规整整地走来,局促不安地望着白柳:“白柳先生,我睡哪啊?”
“我房间有两张单人床,今天下午去买的。”白柳说,“你挑一张你喜欢的位置睡吧。”
杜三鹦挑靠那张单人床,白柳睡在靠窗。
两个人的床中间隔着一个床头柜,有点像酒店那种冷冰冰的商业式布局,但……
杜三鹦小心地翻转,不弄任何声响,失神地看着睡在另一侧的白柳,窗户隐约渗透来的月光洒在白柳安宁的脸上,给杜三鹦一种很恍惚的感觉。
……已经忘记多久没和人这样共处一室。
离开疗养院到现在,已经和白柳先生共处快七个小时,真的就像白柳先生说的那样,什么坏事都没生……
“睡不着吗?”白柳没睁开眼睛,突然声。
杜三鹦吓得整个床上坐起来:“我翻把你吵醒吗!对不起!”
“不算你把我吵醒。”白柳睁开眼睛,“我也第一次和人一起住,稍微有点不习惯。”
杜三鹦盘坐在床上,惊奇地反问:“白柳先生一直都一个人住的吗?”
“嗯。”白柳回答,“只有很小的时候和某个人一起睡过,后来就一直都自己一个人住。”
杜三鹦十分惊讶:“白柳先生小时候,还会和人睡一张床吗?那个人现在在哪啊?”
“。”白柳淡淡地说,“的,全浇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