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豫白给她机会,砸下几千万的新店陪她玩,就是为了帮她找回初心,安心沉淀梦想,重振长留记。
可是现在……
她在他眼里,成了什么?
一个恋爱脑的绿茶圣母婊么?
午饭是简单的农家菜,陈阿婆烧的。
陶醉的手刚刚包扎好,不方便再吃重力。
席间陈阿婆问陶醉,李长留的病情怎么样了?
陶醉简单说了后面想要去欧洲治疗的计划。
刻意没有提及周豫白帮她安排的。
“阿北,你在欧洲的时候,不是也在那附近有置业么?”
陈阿婆看看骆北寻。
“她应该已经安排好了,不需要麻烦我。”
狗东西连台阶都不会下,陈阿婆干白他一个大飞眼。
陶醉有些尴尬,自顾埋着头,自然也不好在说什么。
吃完饭,陈阿婆叫陶醉去隔壁大棚跟邻居大婶去拿点水果。m。zX。
难得来一趟,别空手回去了。
骆北寻帮外婆洗碗,被老人家跳起来用水瓢敲了下脑袋。
“你是木鱼脑袋么?”
陈阿婆说,“我刚听到她跟那个周的打电话,看样子是有点不开心。这个时候,你不赶紧借机会把她外公的事安排好?”
骆北寻擦了下脸上的水:“我不屑挖墙脚。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
“那能一样么?小池是先跟阿羽好的,你心里惦记上是不厚道。但小醉原本就是跟你好的,你自己作死作没的。而且……”
陈阿婆突然眼神一变,意味深长道,“阿北,外婆问你件事,你到底是真的喜欢小池呢,还是喜欢在当初那个时候,对你无微不至照顾的那个女孩的那种感觉?”
骆北寻打了个碗,看起来绝壁是故意的。
“这有区别么?”
陈阿婆:“当然有啊。当初我不在那半个月,阿羽说,要不是人家小姑娘偷偷给你煎药,给你喂饭,你现在转世都能打酱油了。等我回来见到小池,看这小姑娘也挺乖巧的,爸妈又特别忙,顾不上她,于是就收她到身边当个短期学徒,权当寒暑假给人家找个去处了。谁知道,阿羽竟然跟她好上了。”
骆北寻:“不是我要让着他,是我后来跟我妈去m国了。”
看他这奇怪又该死的胜负欲。
陈阿婆:“是是是,你想要的,什么得不着?但问题是,你后来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对小池的印象哪里还有的这么深?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你当初喜欢的小姑娘可不可能根本就不是她——”
“师傅!”
听到那边李争羽的呼喊声,陈阿婆掐断话题,“怎么了阿羽!”
“豌豆是不是这两天要临盆了?”
豌豆是养在院子里的一只母羊驼。
陈阿婆用来看家护院的。
“哎呀我可给忘记了。”
陈阿婆丢下骆北寻,赶紧跑过去。
这时候,陶醉也从隔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