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先说的?”
“我是大夫,能一样吗?”
李夜璟自知说不过她,转移了话题。
“知道景小姐中的是什么毒了吗?”
叶婉兮点点头,“知道,是一种叫断魂的情花毒,主药断魂花只生长在见不到阳光的阴山,十分难得。若是不解毒,是真的会死。”
李夜璟听了她的话,默了半晌。
“刚才老四还说他觉得很是惭愧,觉得他趁人之危很是不耻,听你这么说,他其实是救了景小姐的命?”
“算是吧。”
“算是?”
“情花毒与春药不同,它是一种毒,不同催情药。”
李夜璟听不明白了,“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情花毒更恶毒一些吧。”
“不一样,春药那是不同房就憋得难受,情花毒其实不同房也可以,只需要服下解药。呃……也可以摸上解药。”
李夜璟大惊,“这东西有解药?”
“有啊,解毒的解药其实就是那个。”
李夜璟被她模棱两可的话说得没有耐心,“哪个?”
叶婉兮磨了磨后牙槽,心道他今儿怎么变傻了,非得人家说出来。
“就是男人的万千子孙。”
李夜璟顿时僵住,随后捂着她的嘴吐槽道:“你一个女子怎么口无遮拦,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他四下看了看,还好没人。
“你别忘了,这不是咱们府上,这是老四屋里。”
叶婉兮推开他的手,“喂,是你要问的,我暗示你了你自己听不懂,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我说了吧,你又嫌弃我不够矜持。”
李夜璟:“……”
得咧,左右她是不会错的,这张嘴太厉害了,他说不过。
“这事儿别同老四说,只要让他知道他是为了救命不得已而为之就行了。”
叶婉兮无语,“你这个弟弟也太脆弱了,简直就一圣母。幸好他是赵家的外孙,不然就他这样子,生在皇家啊,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也幸好他与兄弟中最强的一个交好,与别的兄弟也没仇没怨的,人缘比李夜璟好多了。
两人没吃饭,在梁王府中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去了。
虽然得知了景诗韵中的是什么毒,可是对找到下毒之人帮助不大。
因为这毒虽说难得吧,但又不是得不到。
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最强的两股势力他们能避则避,惹不起。
就算知道了下毒之人是二者之一又如何?他们为何要下毒,目地是什么,却是没有人知道。
“李夜璟,要我说啊,干脆咱们静观其变吧,左右是赵家与父皇在斗法,又殃及不到我们身上。”
李夜璟黑着脸,只觉得这帮人卑鄙得很。
叶婉兮明白他心中所想,又说道:“从先给梁王下药就看得出,下药之人其实不愿意伤到他。你管他们怎么斗,只要不会在梁王大伤不就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