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凑到鼻尖,楚舒言浅浅闻了下,唇角划过一抹弧度,随后她慢慢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干净,从兜里掏出纸巾擦拭了下嘴角。
迟蔚芸见到她的动作,很明显的松了口气,眼底也不在伪装的露出嫌弃。
楚舒言撑着下颌,“迟小姐,茶水也喝了,你的道歉我也接受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别、别急!”迟蔚芸一把抓住她,“来都来了,再坐会儿?”
她伸长脖子往前面望去,楚舒言看她的举止,心里有些疑惑,难不成还有人?
“楚舒言,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上个洗手间,你千万别走。”
过了一会儿,迟蔚芸实在等不住了,将楚舒言摁在位置上,着急忙慌的就走了出去。
楚舒言跟着起身,刚想跟上去拉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她眉眼渐冷,轻轻地冷笑了声。
约摸着也就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楚舒言躲到了门后去,房门被推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摔进门来。
楚舒言眯了眯眼,怎么会是他?
楚舒言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时京云,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夫人,人我们抓到了,她准备跑。”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两名大汉手里攥着迟蔚芸,朝着楚舒言恭敬的一鞠躬。
楚舒言颔首,被两名壮汉架着的迟蔚芸双腿发软,身子冰凉,嘴唇一个劲儿的哆嗦,惊恐看着楚舒言。
“你、你不是……”
“我不是喝了你的迷药,怎么还好端端的?”
楚舒言挑眉,纤细的手指往地上一指,地上扔了一个纸团。
楚舒言莞尔:“因为我吐出来了。”
迟蔚芸眼底满是惊骇,“你、你想怎么样?”
楚舒言面不改色,“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刚才想把我怎么样。”
迟蔚芸脸色青白交织,余光下意识地瞥向地上的时京云,楚舒言脸色渐冷。
“迟蔚芸,你还真挺肮脏的。”
楚舒言吸了口气,“既然这么想做这种事,那我就满足你。”
楚舒言指了指桌面上的茶水,“把那壶茶水给她灌进去,把门窗都给我锁死了。”
两名大汉点头,一人架着迟蔚芸,另一人把半壶茶水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
不过几分钟,迟蔚芸便脸色潮红,面带春色,只是那残存的理智让她没有被激发,还躺在地上,用力地拽着自己的衣服。
楚舒言和两名壮汉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凄惨的哭声。
楚舒言从包厢里出来,天已经很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