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徐晏清起来去厨房弄午餐,顺道把陈念叫醒。
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整个人有点迷迷糊糊的。
在床上发了会呆,才下床,进卫生间洗漱。
徐晏清已经弄好饭菜,陈念坐下来,先喝了杯水,然后拿起筷子吃菜,“你今天不去医院?”
“在家里休息天。”
陈念捧着碗,慢悠悠的吃菜。
过了会,徐晏清说:“我会抽时间去做结扎。”
陈念顿,手里的碗差点掉下。
他的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跟她说天气。
男人结扎,应该也算是件大事吧?
陈念往嘴里塞了口饭,这跟她有屁关系,她这样想。
两人无话。
原来怀孕是这么严重的事儿,就这样横插在两人之间。
因为陈念的姨妈还没来。
唯有姨妈来了,大概都能松口气。
下午,徐晏清出去买了验孕棒。
丢给她,让她第二天早晨起来测。
这晚,他甚至没碰她。
陈念说不出什么感受,只感觉像是被人在胸口狠狠砸了棍子,闷闷的,只点儿疼。
夜里,陈念无端端的流泪。
那种闷痛感,逐渐深刻。
她感觉之前的每天,都糟糕透顶。
她脚踹在徐晏清腰上。
徐晏清还没睡,但她这脚来的猝不及防,他顺势把抓住她的脚踝。
夜色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干什么?”
他并不知道陈念这会脸上都是眼泪。
她不说话,另只脚也踢过来,说:“你给我出去。”
她的声线意外的平稳,点也听不出来异常。
徐晏清沉默片刻,松开手,“你好好睡觉。”
他起身出去。
房门没关,只虚掩着。
他也不开灯,就只是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来抽。
翌日清晨。
徐晏清去外面买了早餐。
陈念难得早起,在卫生间里试了验孕棒。
徐晏清买了两个不同牌子的,她就两个块试了试。
等了五六分钟,均是条杠。
陈念拿着验孕棒出去,走到徐晏清身侧,把验孕棒递给他,自己坐在来吃早餐。
句话也没说。
徐晏清将两根验孕棒丢进垃圾桶,说:“我下午要参与场手术,后天是重要手术。结束后,我会休息两天,到时候我带你换个地方住。”
陈念不看他,托着下巴专注的吃早餐。
徐晏清看着她吃完,才拿了垃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