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邵远一见是她,立刻开始跟她发起脾气。于晓晓忙问他怎么了,邵远就说,我回来连口饭都吃不到,你跑哪里去了?打电话也不接?害的我一直饿到现在!
于晓晓的神色有些古怪,被胃疼折磨的邵远却没注意,又问她家里有没有胃药。
于晓晓一听他说这话,悄悄松了口气,给他找到胃药吃了。
然后两个人发生了剧烈争吵,因为邵远居然想要辞职带着于晓晓回老家!
于晓晓坚决不同意。
开玩笑,谁会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说是县级市,跟农村有什么区别?
听着于晓晓把自己的老家糟践得一文不值,邵远觉得她其实是从心里瞧不起自己的。
原本今天就诸事不顺,回家还饿着肚子,邵远憋了满腔怒火瞬间爆发,当于晓晓一句“你就是个没本事的男人”冲口而出,邵远那根理智的弦终于绷断,抬手一个耳光扇在于晓晓脸上,然后甩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邵远在街边小摊子吃了一碗牛肉面,随便找个小旅店住了下来。
本想着于晓晓肯定会打电话跟他道歉,结果一直到自己被公司解雇,他也没能等到于晓晓的道歉。
捏了捏兜里的“遣散费”,邵远想着还是哄哄于晓晓,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再者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总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就舍弃了几年的感情吧。
想通之后,他又拐到出租房不远的那家花店,狠了狠心听从店老板的推荐,花了199块钱买了19朵白玫瑰和紫色薰衣草,据说这个花语是永恒坚守,不忘初心。
邵远想着,于晓晓看见自己的礼物,所有的不快都会烟消云散了吧。
他想给于晓晓一个惊喜,于是悄悄用钥匙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进去,客厅、厨房都没有人,卧室里好像是晓晓在叹息,邵远听了心脏不禁传来一丝疼痛,她一定很难过吧。
邵远快步走到卧室,猛地打开房门……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只见于晓晓正浑身赤1裸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挂在一个肥胖的肉球身上,那个男人一边动作着一边用手“啪啪”拍打着女人白皙的胴体,他下手极重,每次拍打,挂在他身上的女人都会发出一声呻吟。
原来不是叹息!
邵远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涌了上来,一张脸热得如同被滚开的水淋过,而四肢却诡异的冰冷,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在发抖。
那个肥肉球,居然是任一聪!
不愧是搞建筑的,麻痹,打桩都打到他家卧室了。
你这不光是送了老子二十五万块钱,你还送了老子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啊!
于晓晓脸上又是荡漾又是痛苦的神色被尴尬取代,手忙脚乱的一边扯床单一边想要下来找衣服穿。
结果任一聪一看是邵远,原本惊惧的神色立刻转换为鄙夷。
一把扯下于晓晓遮羞的床单对着邵远丢了过去,一边继续刚才的动作,嘴里还笑嘻嘻的说道:“呦,离家出走的回来了?”
邵远的拳头攥得死紧,他有种冲上去揍死这个肥猪的冲动。这种耻辱,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
可是他的脚却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看着任一聪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被虐杀的五个小混混。
任一聪”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一边怪腔怪调说:“你是……要一起玩啊,还是……出去给……老子望风啊!”
仿佛很久又仿佛很快,邵远不知道一切最后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心满意足的任一聪丢给他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跟邵远说,女人跟钱,他随便选择。
邵远想把这个带给他毕生耻辱的男人杀死,又想把那张支票撕碎狠狠丢到他脸上,然后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