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林夕如愿以偿出现在船屋里,这一次任务对于她来说比较久,足足经历了差不多7年。看着丝毫未发生变化的船屋,林夕心中像是看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一般。
无论漂泊到什么位面,最后总有一抹温暖在等待着她。
当然,某蛋虽然对她不错,可是有些恩怨还是要算一算的。
所以当阿梨飞快duang过来要跟林夕来个拥抱时……
“嗖!”“啪!”
阿梨再次以松花煎蛋的造型出现在林夕面前。
阿梨很气愤,耍赖一样干脆摊在地上不起来:“林夕,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为什么发神经,难道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阿梨眼珠子乱转,像是终于想起什么,用肉爪捂着嘴:“不说我差点忘记了,林夕你的灵魂都被熏臭了,臭死了。不要过来,你浑身都是粑粑的味道!”
林夕:→_→
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且朝你丢了10坨星墟虫粑粑。
阿梨跳到林夕身边,振振有词:“你不要狗咬吕洞宾额,不抹大便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大便?”林夕很气愤。
“我说了你就不抹了吗?知道是大便还要抹在身上,你不是更难受?”看着阿梨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嘴脸,林夕气结。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你别不识好歹,别看这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要不是我爸爸……告……诉……我……”
阿梨的声音忽然渐渐低落直至几不可闻。
看着阿梨困惑无比的样子,林夕问道:“你爸爸告诉你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还有爸爸啊。”
“放屁,你都有爹妈,为毛我就木有?”阿梨黑脸蛋子满是愤怒,接着是抓狂:“为毛要跟我说话!害的我都忘记了。人家好容易才想起我有爸爸的。”
那些记忆,似有若无,缥缈无比,就像你有时候看见一个人,却忘记了他的名字。你绞尽脑汁想啊想,突然想起来刚要兴冲冲呼喊那个人,被旁边的人撞了个腚墩儿,爬起来发现那个人已经远离,刚想起来的名字,居然又忘记了。
这绝对是能逼死强迫症的节奏啊!
阿梨不管怎么想,那个温和的告诉她星墟虫这个小秘密的男人就是想不起来一丝一毫。
她知道,那个人就是她的父亲,好像是个很俊朗的男人,可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阿梨捧着自己的脑袋,想到五官都扭曲,可是那些记忆好像突然消失了,或者是从来就不存在过。
看着阿梨从抓狂到怅然,林夕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不过发现阿梨的大黑脸蛋子颜色比从前浅了一些。
林夕记得,明明上次两个人吸收完灵液,阿梨的颜色是变黑了的。
“阿梨,你的‘肤色’为什么会变浅?美白成功了?”林夕终于没忍住,打断了阿梨的呆样。
“还不是我分出神识陪着你进任务搞的!本来找你,是想让自己赶快强壮起来,结果越来越虚弱了。”
听着阿梨的控诉,林夕莫名有点心虚。
“别难过啊,我现在就给你拿出肉干来好好补偿你。”
“不要!”阿梨很着急打断了她:“停!”
林夕错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