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暴跳如雷的司振南抓起电话来拨通了儿子的手机,人在不顺遂的时候,做什么事都别扭。平常几乎只要电话刚打过去,司明昊立刻就会接听,这次却一遍又一遍听着里面一个男人唱着:“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
司振南恨不得把手里电话摔出去,发财个屁,精彩个屁!嗯,现在倒是很精彩!
司明昊的电话总算是接通了,司振南火冒三丈骂道:“你死哪里去了,为什么才接电话!”
“振南,你……你有事?”居然不是儿子接听的电话,而是自己的妻子岑茹。
司振南双眉紧紧拧了起来:“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司明昊就读的学校是封闭式管理,等闲家长是不会去的。而且岑茹就算出去打个麻将都要跟自己报备一下,怎么突然一声不吭就去看儿子呢?
电话里岑茹的声音透着心虚:“明昊……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司振南一阵烦躁:“岑茹,你知道我的脾气,我要听实话!”
“振南,呜呜!振南,我……呜呜呜!明昊他出事了!”岑茹在那端不停哭泣着:“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听到自家老公说马上赶过来,岑茹一颗心好像找到了安置之处,她望着还在昏睡中的司明昊,眼泪不由得再次滚滚而落,不是说这种封闭式学校是很安全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正准备赶往y省医科大附属医院,司振南却被匆匆而来的秘书拦了驾。
这是一张被积压了几天的报纸,由于司振南近日忙的马不停蹄,公司一般人都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秘书也说不准这事到底该不该上报,左思右想,最后决定趁着这会总裁在,还是说一下的好。
司振南一看到那两张有些模糊的照片,顿时脑袋就“嗡”的一声。
两张照片都是夜里拍摄,背景基本是一样的,看起来像是在露营帐篷里,区别就是一张是两男一女三个人的,一张是两个男人的,照片尽管经过一些处理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是他却能一眼就看出两张照片上都有司明昊,最要命的是,两张照片里面的人都是没穿衣服的果照!
司振南的手有些发抖,看了一眼报纸的日期,又看了看旁边瑟缩了一下的秘书,冷冷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为什么不早说!”
“我……我联系不到总裁。给您打过两次电话,都被您给挂断了。”秘书的话里透着点委屈。
司振南想起,前两天的确接到过秘书电话,不过那个时候他都是在处理很要紧的事情!那些该死的事情!
司振南的手紧握成拳,他猛然想起了什么,低下头去抖开了报纸,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星瀚周刊》,他的呼吸猛然一顿,韩家,好一个韩家,这是要来找他报仇了吗?
“去财务部结算吧,从现在起,你被辞退了。”司振南说完,转身出了办公室,留下秘书一个人无语问苍天!
他已经够细心了好么?这报纸不过是隐晦提及其中可能有s姓顶级财团少东,然后他又觉得照片中的一个的确有点像司明昊,猜测着是不是有敌对公司要搞事情,才把这件事汇报给总裁,这也错?
居然怪他汇报不及时,已经打两次电话都被挂断,若是再发现报纸是捕风捉影胡说八道,那么估计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好伐?
怒从心头起的秘书决定,领完遣散费和薪水,去找媒体爆料,想也不用想,司振南如此雷霆之怒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照片上的人是司明昊!
司振南赶到医院的时候,司明昊已经清醒过来。
经检查,司明昊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在发生性1行为之前曾经服食某些令人兴1奋的药物过度导致昏迷,经全方位检查,只得出一个结果:肛部出血,肛道内有伤口,附近肌肉组织有明显撕裂,简言之,司明昊被爆1肛了。
差不多同样症状的还有一男一女,分别是钱家的大小姐钱瑶瑶和展家的展云霄。
司振南暴怒!
司明昊是他唯一摆在台面上的儿子,居然被人……展云霄?你该死啊!
可是岑茹接下来的话,让司振南简直要发狂:“展家还要找你要个说法,展家的孩子脸上、身上都有被虐打过的痕迹,那个……那个地方也有伤,他们一口咬定是咱们明昊所为……”
岑茹开始隐忍的哭泣,现在这家医院这一层病房已经被他们三家封锁,严禁消息外泄。这两天岑茹简直如在地狱,养尊处优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钱家和展家都来为难她,那些人乱糟糟每天都要来闹一通,如果不是实在顶不住,她都不想接司振南的那个电话,这么丢脸的事情,实在是不想让司振南知晓。
司振南在外面还有两个儿子,可是岑茹却只有司明昊这么一个宝贝,那是她全部的希望!
司振南把那张报纸拍在岑茹面前,意外的并没有责怪她,只是干巴巴说道:“你看看吧。”
岑茹看完报纸,立即怛然失色:“振南,星瀚,不是……不是韩家的吗?”
“嗯,看样子,照片是处理过的,原件肯定很清晰,而且,我猜,他们手里绝对还不止这个。”司振南的心这一刻重若千钧,坠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怎么偏偏是韩家!
望着颓然点头的司振南,岑茹的脸上失去最后一丝血色,她用手捂了脸,哀哀哭泣:“当初我就说不要做得那么绝,可是你们谁都不肯听!”
………………
易旸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秦明月略微疲惫的俏脸,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很复杂的神色:“这是哪里?”
“秦家在y省的一个别墅。你伤势不是很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把你从医院接来这里的。”
最初易旸的伤口处理是在景区附近一家医院,不过秦家动用关系已经把一切痕迹抹除。
林夕捶了一下易旸的腿:“晴天,你还真是弱鸡啊,被人家一刀就给吓晕了。看来,回去还要努力修习二十段锦啊,小笨蛋。”
“你是谁?”易旸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