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家急需救援,能救我们的只有史香君。你趁早死了那条心,现在就给我回房待着,准备下个月的婚礼。”
阮将军招来下人,将阮诗诗带了下去。
衔月小筑
宴墨岐寒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手中抓着电话,正在听手下人传来的消息。
许是听到了一些不利的消息,宴墨岐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时,管家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开口:“少帅,阮小姐托人给您带句话。”
宴墨岐捂着电话听筒,轻声道:“说。”
“阮小姐说,下月她要与史香君成亲,希望您能……”
“那便备一份薄利给她,并祝她与史香君百年好合。”
宴墨岐冷冷的打断管家接下来要说的话。
管家闻言,讪讪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宴墨岐冷笑一声,转头对电话那头道:“你是说我们这儿出现了叛徒?”
锦城
裴景焕兴奋的跑进屋里,抱起正在刺绣的景婳便转了个圈。
两个小豆丁就守在一旁,见状,都瞪大眼睛看着。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孩子们还看着呢。”景婳吓了一跳,接着又看到两个孩子探究的眼神。
裴景焕太兴奋了:“婳婳,你之前出的计谋简直是太厉害了,简直是精准拿捏。”
“我猜这个时候啊,宴墨岐一定在怀疑他军中是否出了叛徒。咱们那,就趁着这个空挡,好好整治阮家。”
“只要将他们各个击破,或者相互咬在一起,咱们锦城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景婳浅浅一笑,面上并没有流露很高兴的样子。
倒是一旁的两个小豆丁不懂就问:“什么是精准拿捏?”
景知念:“什么叫渔翁之利。”
裴景焕险些脱口而出,是对上景知遇那张脸,才急急收住话。
在人家儿子女儿面前说人家生父的坏话,总归是不好的。
上一代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下一代。
裴景焕更是清楚知道,两个孩子大了,若是将来两人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再回想起今天这一幕,定会心里难受。
“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日的功课可做了?”
两个小豆丁齐齐点头,裴景焕便道:“拿来为父检查。”
两个小豆丁连忙去拿,裴景焕摸了摸鼻子,冲着景婳笑。
景婳回应一笑,低头刺绣,谁也没将窗户纸捅破。
海虞,舞厅门前灯红酒绿,来往的行人举止轻佻。
阮诗诗小脸红扑扑的,满身酒气从里面走了出来。
才走两步,便被一群人围住,为首男人眯着双眼上前,伸手抬起阮诗诗的下巴。
“这位小姐,一个人?”
阮诗诗喝的烂醉,此刻眼中冒的都是星星,根本分不清自己的处境。
感觉有人碰她,烦躁的甩开。
那人一点也没恼,反而笑得更加猥琐。
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时,一道声音出现制止:“你们在干什么!”
要轻浮阮诗诗的男人见来人一身军装,担心惹祸上身,连忙跑了。
“阮小姐你没事吧?”后面来的,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