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紧紧地抓住景婳,拿出一碗汤药。
阮诗诗吩咐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给我把药灌进去,必须让她喝!”
两个婆子对视了一眼,神色更加凶恶。
景婳的下巴被掐住,嘴巴掰开。药碗抵住了唇边,溅出汤汁。
阮诗诗嫌弃这场面脏眼,笑着转身离开。
——
衔月小筑外。
宴墨岐就站着,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让一众下属都胆颤心惊。
阮诗诗走到他的身边,也被宴墨岐生人勿进的冰冷气势吓得一抖。
“墨岐哥哥……”
“景婳怎么样了?”
“我让那两个婆子在照顾她了。”
阮诗诗见他还在关心景婳,不甘地咬了咬嘴唇,故意道,“墨岐哥哥,那个女人背叛你,你饶她一命已经宽容至极,她却还在护着那个野种……”
“够了!”
宴墨岐脸色难看地打断。
他说:“诗诗,我不想再听到那些难听的话,你别忘了,景婳是你的嫂子!她如今身体不好,我才不让她生,和其他没关系。”
宴墨岐警告:“在我查明之前,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
阮诗诗表情僵住。她气得手指掐进掌心,流出血都没有察觉。
“墨岐哥哥,你就任由那女人这么对你吗!”
宴墨岐看了她一眼,皱眉更深。
“明天,你就搬出去吧。这是我的私事,我会自己查清楚,不用你操心。”
闻言,阮诗诗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
“砰!”
一个剧烈的声响传出来。
宴墨岐神情一变,大步向屋内走去。
大门推开,入目便是一地的狼藉,两个婆子倒在地上,药碗打翻,碎在角落。
但景婳,却不见了。
宴墨岐猛地一脚踹向倒地的婆子,随即瞪向阮诗诗:“景婳呢?”
阮诗诗一震,“我不知道,我刚才明明让她们把人按住……”
“谁让你这样对她的!”
阮诗诗自知失言,脸色微白。
宴墨岐面色更冷了,他看也没看阮诗诗一眼,走出去对下属低吼:“给我搜!就是把府里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