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墨岐难以置信。
景婳却缓缓点了点头。
“想都不要想!”宴墨岐怒吼,“你嫁给我了,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柔弱的小女人竟然敢和他提离婚!宴墨岐心里顿时涌出更多的怒火。
男人伸出大手,掐住景婳的下巴,强行把她拽过来,拥进怀抱。
“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你是我的夫人,伺候我本就是你应尽的义务!”
说完,宴墨岐直接将景婳拦腰抱住,满脸怒火的压倒在床,啃咬着她的唇。
“不要。。。。。。”
她现在有孩子。。。。。。
景婳仓皇地躲闪着,在宴墨岐身上拼命地拍打。
但那点力气,对带兵打了无数胜仗的宴大帅来说就像蚊子叮咬一般。
“宴墨岐!不要!”
她尖叫得太厉害,猛地咳嗽起来,把脸都咳得通红。
“咳咳咳!”
宴墨岐收住手,抬眸就撞进一双红肿的眼睛,眼里满是绝望。
宴墨岐不由得愣住,“你就这么不想伺候我?”
景婳别过脸去,不想看他,“都怪我这幅身子不中用,配不上你。。。。。。”
宴墨岐盯着她看了许久,猛地一拳挥出,砸在床板上,“你休息的时候醒醒脑子,离婚的事,不要再提了!”
说完他烦躁地走了出去,摔门离开。
景婳抚着肚子,眼泪一滴滴的掉。
她一边哭,一边起来收拾东西。
离婚行不通,那她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逃。
她实在是怕了。
第二天。
下人来请景婳去餐厅吃饭。
景婳过去的时候,阮诗诗已经坐到了宴墨岐身边,乖巧温柔的替他倒茶布菜,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宴墨岐也没有拒绝。
景婳站在旁边,感觉自己就是个外人。
她以前太傻,竟然没发现这么明显的端倪。
“啊,对不起,我怕你起不来,又不想让墨岐哥哥饿着,就让他们上菜开饭了。”阮诗诗假惺惺地抱歉。
景婳说:“没事,你们吃吧,我那份送我屋里就行,免得把病气过给你们。”
阮诗诗咬唇,“景婳姐姐,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一起吃啊?”
景婳还没有说话,宴墨岐“啪”地放下碗筷。
“成天摆着病秧秧的样子给谁看呢,过来,坐下!”
景婳看了一眼,她的碗筷被放到偏座。
但她没有说什么,从善如流地走到离宴墨岐最远的地方。
宴墨岐皱眉看了阮诗诗一眼,开口:“诗诗,你不懂,不用布置这些,交给下人就行。”
“对不起,墨岐哥哥,我担心景婳姐姐的身体,就想帮一点忙,我不是故意插手的。”
宴墨岐点头,宽慰她:“我知道你好心,以后注意。”
景婳心里一刺。
他对阮诗诗,倒是宽容。
她操持府里事务的时候,但凡有一点差错,宴墨岐都会皱眉头许久,面露不悦。
阮诗诗冲下人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一碗海鲜汤端上来,放在景婳的面前。
汤底白色,泛着腥味。
景婳一闻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使出浑身力气,也没有忍住,弯腰干呕起来。
“呕。。。。。。”
糟了,她怀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