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赦免的葛沅昊暗暗松了口气。
他坚信,只要能活着离开,总有东山再起的一日!
然而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萧墨衡显然算到了曹家不会真把他怎么样。
所以。
在他从曹家地库被丢出来的第一时间,更大的打击来了——
他存在银行里的钱款,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连银行数据都找不出异常!
就好像这笔钱,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该死!该死啊!”
他气恼地捶着腿。
做这事的人,分明是不想他好好活着了!
这可是他下半身续命的钱啊!
到底是谁?
“你们一个个非得逼死我不可吗?咳咳咳……”
葛沅昊跪坐在银行大厅地板上,一边喊一边痛苦地咳嗽。
曹应桓下手极狠,再不去医院医治,他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
“萧爷,葛沅昊病体残躯,赖在银行不肯走……要不要先通知任少那边?”
此时,举着望远镜,站在角楼里的保镖忍不住问电话那头的萧墨衡。
“他要赖就让他赖着,你只需要将人看好了,其他的不用管。”
“是。”
保镖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牢牢锁住远处的人影。
挂断电话后,萧墨衡转身倒了杯水,走回了病房。
这两日许沐嘉的睡眠状况并不是很好。
虽说小女儿日渐趋于健康,可她的心还是终日悬着。
一刻也不舍得离开她。
连小家伙都觉得妈咪“重女轻男”,时不时要吃下醋。
屋里一派安静。
一大一小的两张床上,母女两人睡得很沉。
萧墨衡安心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脑处理起了今日的工作——
为了陪她坐月子,他已经有十余天没去公司了。
尽管老爷子和老太太时常过来,可他终归还是不放心。
“叮咚!”
才刚打开邮箱,孤舟就传送了一份照片过来。
正是那日陪在任老爷子身边的那个女孩的资料!
“俞湘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