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被轻易戳破,我脸色瞬间惨白,眼底满是惧意。
看着他手上那把泛着冷光的手,我颤抖着身子止不住地往后退,色厉内荏地喊着。
「你既然知道了,就不怕警察来抓你吗?你别过来,我已经报警了!」
为了安心,我下意识摸着脖颈上的项链,却没摸到!
「你是在找这个吗?」
我看着在陆泽手心已然稀碎的项链,眼里彻底绝望,毫无血色的嘴唇也被我咬出了血。
陆泽十分乐意看我这副失去生机的模样,嘴角笑意加深。
「怎么办呢,警察听到的都是我们两情相悦的证据,怎么会信我要加害于你呢。」
「真可惜,你想要的警察不会来了。」
我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只想要死个明白。
「你的人生本可以一帆风顺,为什么非要杀人?」
陆泽温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笑着为我解答。
「她们拥有那么美好的事物,当然得挖下来好好珍藏了。」
「瞧我保养的多好。」
他骄傲地指着他的瓶瓶罐罐。
「你们不是爱我吗?为我去死不好吗?我不也满足了你们愿望,让你们得到我了吗?」
陆泽面目愈发狰狞,虽然问着我,但并不需要我给他答复。
他有一套自圆其说的杀人逻辑,无药可救。
我看着不再管我,重新准备麻醉用剂的陆泽,把手伸进口袋点了点。
三分钟后,陆泽拿着针管走向我,笑得癫狂。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我站起身子惧怕地往后退,在针管离我五厘米的距离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地下室的门被轰然破开,容宴将傻眼的陆泽踹倒在地,把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后紧紧抱在怀里。
身后的警察鱼贯而入,人证物证俱在,陆泽被反手擒住,戴上手铐。
陆泽目眦欲裂地盯着我,我将兜里完好无损的手链给他看,他几乎气吐血。
谁说手链只能有一条的。
这一刻,手腕上萦绕的黑雾彻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