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祈星见他们如此,也没和他们打嘴仗,恢复面无表情,但打着打着又绷不住,唇角又不自觉地扬起,本来硬梆梆的一个人完全柔和了。
这笑容刺眼过顶上的灯。
“……”
管家默默地不说话,慢慢缩起身体,恨不得把自己化成一个透明人。
一圈又一圈后,输得惨淡的牧羡光看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两点,他终于绷不住了,拿出手机给白书雅打电话。
白书雅特地交待,今晚不用找她们。
但现在都两点了,玩也该玩够了。
打不通的电子女声在他的手机里传出,没开扩音,可在这个死寂一样的偏厅里仍然显得很响,响得那叫一个可怜……
“还关机了。”
牧羡光绿了脸,不就是出去玩么,有必要关机?
不信邪的他又拨打牧夏汐、林宜的电话,挨个打过去,全部关机。
这下,连应寒年的脸都青了。
姜祈星则是有些担心地皱起眉。
偏厅里顿时更加死气沉沉。
“……”
管家默默地捏着手中的麻将,悲从心来,好想放假,好想回家。
“她们都是女的,就这样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姜祈星被之前的事弄得神经有些紧张,他不在意她们出去玩,但是担心她们出事。
“不会,我老婆我了解,她搞的单身party就是一群女的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讲讲这个闲话,说说那个是非,没有危险的,再说还有保镖跟着。”牧羡光说道,有些烦燥,“不过谁的闲话那么好聊,聊到现在还不回来。”
“可能是有些人把自己老婆关太紧了,造成逆反心理,能出去当然不愿意回来,还连累她人。”
应寒年随意地扔出一张麻将,声音冷冷地道。
“……你是在说我吗?”牧羡光看向他。
“没有。”
“哦。”那还好。
“我是说那个赔了妹妹还跑了老婆的。”
“……”
牧羡光感觉出来了,自从他老婆提议通宵后,应寒年就对他意见很大。
姜祈星挂掉电话,说道,“我给保镖打电话了,说是她们玩得很开心,没出事。”
他的语气很轻松,换回来两记冷眼。
应寒年很是不爽,那种不爽都不加掩饰,手下更是一张都不松,连胡六把,大杀三方,面前堆起高高的一叠筹码,也没有换回他的好脸。
整个偏厅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牧羡光一个劲地去看墙上的时钟,“还不回,有那么好玩么?”
管家瑟瑟发抖地打了个呵欠后,忍不住低声问道,“二少爷、三少爷,要是实在不放心,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在这里糟贱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干什么。
“不看。”
应寒年冷声道,那女人走的时候多开心,还指望他眼巴巴地接她回来?
“我也不看。”
牧羡光道,他答应了老婆,不会管她们的聚会。
五分钟后——
三人坐在车上,坐在后座的姜祈星挂上电话,看向前面的两个男人,“保镖都被交待过,他们不肯透露聚会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