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还让我悬赏,要当成大案来办。”王木生说道。
“看来梁雪肚子里的孩子,十有**是石更的,他这是想为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出头呀。”田地冷笑道。
“如果真是如此,我觉得也无可厚非。浩然在这件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差点要了梁雪和肚子里孩子的命,真要是一尸两命,他这条命也交代了。”王木生绷着脸说道:“昨晚的事情已经不是普通的家庭纠纷了,已经升到刑事案件了。”
“怎么,你还真想抓浩然吗?”田地怒视着王木生问道。
“我可以不抓他,但你觉得他还能回东平县了吗?抛开石更不说,梁书能放过他吗?你要是梁书,你女儿被打成那样,你会善罢甘休?”王木生与田地对视道。
田地重重的叹了口气,经历了昨晚的事,他也觉得东平县已经再无田浩然的容身之地了。
“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田地有些不甘心。
王木生摇头:“我看是没有了。浩然这是自断生路,谁也没有办法。不过……”
“什么?”
“尽可能的去想办法安抚梁书,不然你也很危险。”王木生提醒道。
王木生走后,田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
傍晚下班后,田地命秘书买了许多营养品,然后驱车去了县医院。
“你来干什么?”梁书看到田地气不打一处来。
田地满脸堆笑,一副讨好的表情:“我来看看梁雪……”
“不用你看,你没有资格看!”
田地收起笑容,换一副沉重的表情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看到,尤其是我,我是最看不惯男人对女人动手的,虽然梁雪怀了别人的孩子,但还是可以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的,浩然一时冲动对梁雪动手,属实是他的不对,我代表他向你们一家真诚的道歉。”
“这是道歉的事吗?他这是犯罪,我们一家绝不可能原谅他,包括你!”梁书厉声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怎么样梁雪和浩然还是夫妻的关系,梁雪还是我的儿媳妇嘛。”
“已经不是了。从田浩然动手的那一刻起不是了。我昨晚已经说了,咱们两家从今以后是仇人,深仇大恨!”
“那这么说咱们老哥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也没了呗?”田地笑道。
“我和你从来没有过任何感情。”梁书咬牙切齿道。
田地的笑容凝固了,他双眼如刀一般地盯着梁书看了看,然后又笑了,给自己下了个台阶:“你这是在气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既然你不让我看梁雪,那我不看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向梁雪转达我的话,说我希望她早日康复,在我的心里,她永远都是我的儿媳妇。”
田地让秘书把买的营养品放在了椅子,然后转身走了。
转身的瞬间,田地脸的笑容被如乌云一般的阴沉所替代了。
梁书坐下来,看着田地带来的一大堆东西,心想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不应该来医院看梁雪啊,太不正常了,肯定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是什么呢?
梁书想了又想,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由得一声冷笑,田地啊田地,你可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梁书看了眼手表,然后用医院的电话往招待所石更的房间打了个电话,结果打了两遍没有人接。往招待所的前台打,工作人员说没有看到石更回招待所。
梁书猜想石更可能是去吃饭了,决定稍晚一点再打。
等到了晚八点钟以后,梁书再往招待所石更的房间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往前台打,说石更还没有回去。
梁书很纳闷,石更跑哪儿去了?
梁书怕夜长梦多,让人在县城里四处寻找石更。后来才知道,石更临下班之前离开县城去春阳了,梁书只好作罢。
第二天早到了办公室,梁书一直站在窗户前往外看,一直等到将近十点半,才看到石更的车出现,梁书马出了办公室去了楼梯口等石更。
“梁部长这是干什么呢?”石更一边抬头看着梁书,一边蹬着台阶走。
“我找你有点事。”梁书说道。
这时田地走了过来,他要下楼。
石更瞥了一眼田地,问道:“什么事啊?”
梁书也看了一眼田地,说道:“去你办公室说吧。”
田地走下楼梯,回身看了看一起离开的石更和田地,眼神负责,神情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