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惊语就有些郁闷。
回医院的路上,她又被霍北爵叮嘱了几次。
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被教育了一顿。
听到这里,薄司寒低沉的情绪,顿时豁然开朗,心里压着一块儿石头一样的感觉,突然没有了。
“那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他着惊语握着针,手上的动作四平八稳,衣袖是宽松的长袖,他不到她的伤。
“没事了,就他大惊小怪,我自己是个医生,我还想站在手术台上,怎么可能那么不珍惜自己的手呢。”惊语一边说着,一边扎下最后一针。
薄司寒却不放心的道:“你过来,我。”
惊语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就把手伸过去了。
已经消肿了,不过上面的淤青颜色已经变成暗紫色,着有些骇人,却是已经开始好转的迹象了。
“疼吗?”薄司寒的手指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在上面摩挲。
“不疼。”惊语摇摇头。
不仅不疼,被薄司寒这么一碰,甚至还有些痒。
惊语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薄司寒抓住了。
“怎么了?”惊语疑惑的着他。
薄司寒抿唇犹豫了一下,他想说:下次别随便让别人碰了,他会吃醋的。
但这种占有欲作祟的话,以他现在的身份,没有立场去对惊语说。
薄司寒松开了手,淡淡对惊语说:“没什么。”
惊语觉得薄司寒今晚的举动有些奇怪,手腕上,还有薄司寒留下的余温,细细回味,那个地方顿时有些烫。
惊语把手收到身后,压住了心里异样的感觉。
那些曾经被她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回家的时候,惊语才悄悄的把它们重新翻出来。
她对薄司寒的感觉,和对别人的是不同的。
也许就是喜欢吧,他们接触过,了解过,互相维护过,陪伴过……
可感情这种东西,讲究一个顺其自然,不要太刻意,或许才是比较好的。。Zx。
惊语心里如是的在想,突然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下来,她回头,是西爵。
“你给薄先生治疗完了?”他问了一声。
“对。”惊语应他,“你最近感觉怎么样,除了睡眠,焦虑狂躁的情绪现在还频繁吗?”
惊语这算是第一次跟他聊起病情。
之前西爵从抗拒到配合她治疗,但更多的时候,是缄默的。
“好多了。”西爵心情不错,难得嘴角轻轻挑起一个笑容,配着他帅气的俊脸,着还是很养眼的。
惊语也笑了。
“我听孩子们说了,谢谢你教他们画画,我听说你在搞艺术,有办过画展吗?”惊语问了一句。
她对家几个哥哥其实都算不上了解,仅限于听说。
其实不只是画画,西爵跟北辰一样,都很喜欢三小只,只不过他没有北辰的表达那么情绪外露。
“办过。”西爵抿了抿唇,“只不过这一年的作品,都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惊语知道他的意思,病情严重,焦虑,失眠,都影响了他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