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尾声,气息全无。
裴月滞了数秒,看着容婳缓缓合上的眼睛,有了一种不真切的晕眩。
她轻轻拍了拍容婳的脸,“容婳?”
没动静。
“容婳!”
回答她的,是怀里女人身体的冰凉。
“不。。。。。。”
裴月含泪的双眸瞪大,把容婳使劲的往自己怀里抱,用自己的脸去暖她的脸。
她盯着外面越来越看不清的建筑物,眼泪凝固在眼眶,嘴里呢喃:“不。。。。。。”
“是我在做梦,一定是我在做梦。。。。。。”
在她的呢喃里。
凤绮的手机来了电话。
她按开了免提,那边传来顾倾城的声音:“裴月怎么不解电话,你们走到。。。。。。”哪里了。
顾倾城说到一半时,被裴月的碎碎念打断了。
裴月的声音没有任何哭腔,也没有任何情绪。
但“做梦”这种词汇,代表的含义可真是太多太多了。
被席砚琛揍到吐血的贺凌舟听着顾倾城手里传来的裴月失心般的“我一定在做梦”后,整个人哆嗦了几下,瞳仁越张越大。。。。。。
“婳婳。。。。。。”
这一声,哽颤、吃力,携带哭音。
接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重心不稳狠狠摔倒。
而后他再没有声音,也再没动静。
。。。。。。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树叶在阳光中轻轻颤抖,带着青草香的水汽在空气中飘过。
白城南郊有那么一片花田,种了很多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