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爱上一个人。
而他也不想把自己身后的破事再讲给什么人听。
既然如此,他不如把这些条件都加在媆媆身上。
媆媆知道他顾家的破事,甚至是他的秘密。
如果再与她做了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那就可以理所应当,且心安理得的管她了。
还有。
还有。
若媆媆曾经遭遇过可怕的待遇,他也想帮她走出那些恶心绝望的心理阴影。
那些刺青,也不能掩盖她在他和凤羽心里的至纯至净。
这样疯狂的想法在酒精的使然下,让他没有做半分理智的挣扎。
他把她翻转,与她面对面。
伸手去整理她脸上的凌乱的头发。
再轻捻她的嘴唇。
甚至还用手指,描绘过她的那些刺青。
他知道她的那些刺青是洗不掉的,但他想出了一种方案,可以把这样糟糕的刺青,变成一副美妙的画。
只要她肯鼓起勇气正视这些,那他就买一台纹身机,给她重新刺上新的图案。
越是这样想,女孩在他眼里就更加特别。
最后,他做了。
然而很快,他就狐疑,发懵。
事情与他想的不同。
那开在洁白床单上的花,刺激了他的双目,让他彻底酒醒。
那是他第一次质疑自己和凤羽,他们把一些事想的严重了。
为什么会想多还想错?
会不会是他们太过焦虑,也把媆媆担心的太过。
这样一想,他浑身发冷又到紧张焦虑的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