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刘嫂应,白栩便道:“你吓死我了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贺凌舟又呼了口气,“之前感觉自己要死了似的,上不来气,现在舒服了一些。”
闻言,白栩对刘嫂投了个赞许的目光,才道:“刘嫂这是在用偏方救你狗命呢,回头记得好好谢谢人家!”
贺凌舟:“谢谢。”
说过,之前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坐了起来。
白栩更加惊叹:“真的神奇,效果立竿见影!”
贺凌舟摸过眼镜戴上,具体的看清楚刘嫂是怎么操作之后,突然他眸子一怔,有回忆跑了出来。
三年前。
他与容婳一起睡,半夜她轻轻起来,离开去了卫生间。
对于这种事,他也习惯了。
哪怕他在她面前总是毫不避讳,但容婳总是会在他面前表现的异常完美,每天早上起来,不会有任何倦怠的睡颜,也永远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有她独特娇软的香气。
甚至为了他的体验感,她的私密之处,都去高价做了保养和美护。
更甚者连上厕所这种事,她都能克制,不会让他看见。
那次,他被她的小动静吵醒后一时没能入睡,就很好奇在他面前努力保持完美的,才刚二十二岁的小姑娘,上厕所会是什么样子,他便起来,直接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结果竟然看见她小脸煞白煞白的,坐在卫生间的坐凳上,用一根针在刺自己的手指。
他当时惊了一下,“你在干什么?”
她冲他扬起了笑意,“突然很难受,小时候家里没钱买药,我妈妈就是这样给我放血,会好受一点。”
然后他什么都没说,就回去继续睡了。
他总是不待见她那副样子。
生了病没有一次主动给他说过,但他问起,又非要提一下她儿时的悲惨生活,向他卖一波惨。
真不知该说她是心机重,还是蠢。
用这种他一眼就能看穿的手段。
但如今想来,才刚缓和的心脏突然又狠狠揪了一下。
有一种他根本控制不住的冲动席卷了他的理智。
他想见容婳。
非常想。
超级想。
不刻。
一辆跑车开到了陌舟竹林的门口。
席砚琛把车停下后,从脚下捡起绳子,看着闭着眼睛靠着车窗的容婳,冷漠道:“我要速战速决,直接利用你比较好,靠过来一点。”
容婳缓缓睁开了眼。
此刻她再没什么完美状态,黑眼圈和疲倦特别明显。
然后她顺从的靠近了席砚琛。
男人把手指粗细的绳子先是打了圈,然后套在了容婳的脖子上,容婳被迫的抬起了头,席砚琛此刻对别的女人没有半分怜悯,他把她的小细胳膊别在身后,把双臂缠了几圈后,最后死死绑住了她的手腕。
在他把绳子打成死结的那一刻,便见容婳的手掌心变成了暗粉色,脖子上也有了一圈红痕。
那是血液不流通的现象,足以可见,席砚琛绑的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