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小打小闹插科打诨是经常,但这种时候,慕容倾和慕容霆都不敢再随意满嘴开火车了。
“大哥放心。”
“我一定誓死保护妹妹!”
顾晚忍俊不禁地扶额。
倒也不必。
再度借着去卫生间的借口,顾晚偷偷溜出来,来到了后台看到了那枚古钱币。
的确是好工艺好东西。
但是顾晚不感冒。
“我能不能见一见这枚古钱币的主人?”
服务员微笑:“不好意思,我们拍卖行是对买卖双方保密的。”
“麻烦你跟原主人说一声吧,关于这枚古钱币,我还有些事想要问。”
“这……”
服务员稍一犹豫怀里就被塞进厚厚的一叠现金。
这是顾晚来之前就偷偷做好的准备。
服务员想了想:“我只负责传话,如果原主人并不同意跟您见面的话,我就也无能为力了。”
“辛苦。”
过了会服务员遗憾地回来冲着她摇了摇头,“很抱歉,原主人并不想见您。”
“……”
顾晚抿起有些苍白的唇。
但她不肯就这么轻易放弃:“麻烦你再转达给原主人一句话,就说想见他的人是顾铭的女儿。”
服务员又去了。
如果原主人听到顾铭这个名字没有触动,就证明他对于这些事情完全不知情,那么也没有见面询问他的必要了。
而他如果会有所触动,就代表他肯定知道一些几年前的事情,那么无论顺利是获得转机,还是打草惊蛇,都在给顾晚传递一个信息——
她的这个方向没有错。
顺着古钱币的方向继续追踪调查,肯定还有蛛丝马迹。
过了会服务员回来了,他笑起来:“原主人愿意见您了,我带您过去吧。”
“他……他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表情怎么样?”
服务员想了想:“我去的时候他是在练字,听到我的转达时,他沉默呆了很久,以至于那副写好的字都被浓墨给毁了。”
那就肯定是知情人了。
这个方向没错。
顾晚缓慢地吐出来一口气。
来到了三楼的包厢外,顾晚强忍激动地屈指敲门。
“进。”
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
顾晚进去后就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她眉眼很是慈祥温和,保养得挺好,但还是没能抵住岁月流淌留下的痕迹。
“您好,我是拍下您出手那枚古钱币的买家。”
“你……”老奶奶上下简单地打量了遍顾晚,“你看起来可不像是顾铭的女儿。”
“我是他的养女,我叫顾晚。”
“难怪。”老奶奶了然,“我曾给他诊断他这辈子不可能恢复生育能力,我对我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啊?
啊。
好像小时候的印象里,顾铭的确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
后来就不再跑了。
他会抱着顾晚笑:“算啦,我有一个女儿就够了。”
小时候的顾晚不明白,长大的顾晚也没多想。
原来是因为这个。
“您是医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