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厉寒锡学聪明了,打通了电话后就先发制人说:“如果你不想季宴因你而坐牢的话,最好不要惹怒我。”
原本忍无可忍想着痛骂厉寒锡到底有完没完的顾晚:“……”
她愣了愣。
“什么?”
但是这次却换厉寒锡冷哼着毫不犹豫地将电话挂断了。顾晚反拨回去,没人接听,把厉寒锡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给他打,也没人接听,再给李特助打,依旧没人接听。
顾晚不免有短暂的犹豫。
季宴坐牢。
还因为她?
这到底怎么回事,是厉寒锡故意骗她的吗?
可是厉寒锡从不骗人。
顾晚有些犹豫,正想着给季宴打电话询问情况,厉寒锡突然给她发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堪称惨烈的事故现场,一张是季宴在警局接受警察询问时愁眉紧锁的模样。
车祸。
哦。
季宴白天说画展之所以来迟就是因为途中遭遇了车祸,却原来季宴当时的欲言又止,是因为他撞到的人是厉寒锡?
嘶。
顾晚无奈扶额,犹豫着给厉寒锡发送消息:“只是意外而已。”
“可是我有证据,让他从交通意外的定罪变至故意杀人。”厉寒锡回复到,“他在季家还没站稳脚跟呢,如果在这里坐了牢,你说他的前程前途会怎样?”
能怎样?
所有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前途渺茫。
虽然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厉寒锡是绝对不好善与的饿狼,被他缠上不死也得掉层皮,季宴是无辜的。
厉寒锡再度发来消息:“我在慕容山庄外,给你十分钟,出来。”
顾晚咬牙。
“……”
行。
顾晚当即起身穿衣,客厅没人她得以顺利悄悄地摸出去,门卫认识她,眼神充满了探究,她轻咳着解释:“有些失眠,所以出来转转。”
山庄外,一辆低调的豪车就明晃晃地停在路灯下。
顾晚刚走到前面,后排车门就被打开了,隐匿在暗色里的厉寒锡声音很冷,满是不容置疑。
“过来。”
顾晚深呼吸,自我安慰道都已经深夜奔赴鸿门宴了,还用在意前排后排的区别吗?反正如果厉寒锡真要发疯的话,无论在哪里他都能发。
上了车,厉寒锡打开隔板。
车门落锁的瞬间,顾晚猛然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询问厉寒锡到底要干嘛,就突然被人抓住双手扑倒在宽阔的后座,随即铺天盖地的吻就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唔——你——”
顾晚的挣扎在厉寒锡近乎铜墙铁壁的身体状态面前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
但是不知道踢踹到何处,厉寒锡突然吃痛地闷哼了声,顾晚逮住机会急忙偏开脑袋,终得以重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