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还没说两句,温容冷飕飕的视线就射了过来,她立刻老实了。
“我就是想问您点事。”
她按摩都是针对经脉和学位,温容十分舒服,不禁歪在了她肩头。
“问。”
这姿势,烈九卿很容易浮想联翩。
她翼翼地低头,看了眼,温容瞪了她。
饶是如此,烈九卿心里头也是片欢喜。
“天水殿,以我的能力,能混进去吗?”
“自己几斤几两,你不清楚?”
温容不舒服地蹭了蹭,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里,呼吸时,他的气息让她身上都热了。
“千岁爷,我在和您好好讲话。”
“本座也十分认真。”
烈九卿想推开他,温容眉头皱,她就不舍得了。
每次都是她服软,她觉得好无助啊!
“千岁爷……”
“有时间撒娇,不如多炼剑。”
“我没撒娇……”
“你练吧,本座要看。”
烈九卿勾勾手指,试探性说:“千岁爷教导,我定会记住。只是我明日就要出宫,能不能不练,我想陪陪您?”
“怎么?要和本座生死离别?”
“不是。”
温容冷笑,“那就练剑。”。
烈九卿小声说:“我想和您多说说话,练剑能不能……”
温容利诱,“本座若是满意了,你想听什么,本座都满足你。”
她愣住,脸红透了。
不可否认,温容说得再严肃,烈九卿还是想歪了。
她最想听他……红着脸低吟浅唱的声音。
她正对着温容出神,炳剑穿过空气,直射向她面门。
她浑身颤,运足了内力躲开,耳旁的缕长发还是被削断了。
烈九卿看着几乎刺穿墙壁的剑,胆寒。
此时,温容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烈九卿,拿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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