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以为自己花粉症犯了,恍恍惚惚,也最好骗。
“千岁爷,您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心想治好您。”
烈九卿连忙从食盒下面端出小盆泉水,快速解开温容的衣裳。
她边小声道歉,边拿出方帕犹豫地擦上他的身体。
“千岁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就默念清心咒,绝对不会冒犯您的。以后,只要您别赶我走,您随便罚我,我罪有应得……”
“你……不准碰本座!”○。
温容用尽了力气,说出的话却都是娇软无力的。
他摔进烈九卿怀里,被她气息包围的瞬间,更难受了。
馋他身子竟然馋到无所不用其极,她就这么想吗!
“该死的你……”
“千岁爷,您忍忍,这……这药对您的伤口愈合有好处,对您百利害。大不了……大不了我侍奉您……”
最后句,烈九卿说的声音特别小,迎来了温容记妩媚的警告,“谁要你侍奉!”
烈九卿也是没办法,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这么干。
主要是,温容修炼的功法太奇怪,对身体损害超过她的预计。
普通的药,她可能需要三个月才能调理好。
如果是泉水的话,恐怕三四次就可以解决。
宫中危险,她实在不想去赌,只能冒险得罪他了。
大不了……
大不了让他……
烈九卿红了脸,见他难受到浑身颤栗,她心疼地问:“千岁爷,要我摸摸您的腰吗?”
温容瞪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烈九卿已经主动放在了他尾骨上摩挲,“这样可以吗?”
她动作很轻,指尖因为紧张在发颤,“会不会不舒服?”
温容咬牙,将脸埋在了她颈窝里,没说话。
隔了会儿,得不到温容的回应,烈九卿不敢动了,“千岁爷?”
等了好久不见她动,温容拽着她的衣角,咬牙切齿道:“作死吗?快点!”
烈九卿达到最终目的,红着脸,“说好的,这是您求我摸的,您保证不会翻脸无情怪我冒犯您……”
“……”
温容盯着她,明显在催促。
烈九卿轻咳了两声,凑近他耳旁说道:“千岁爷,您求我。您求我,我就满足你,好不好?”
温容拽她衣角的手又紧了,双凤眼都快喷出火来了,可那磨人的感觉因为烈九卿的碰触,已经是燎原之势,他都快被烧没了。
“本座求你。”
烈九卿心尖微抖,“您说,卿卿,你快摸摸本座的腰……”
“你……”
温容恼羞成怒,烈九卿撒娇,“千岁爷,您快求我。”
她这娇嗔模样,正中温容心头那片柔软之地,明明知道说了就正中她下怀,还是没忍住妥协,如了她的愿。
“卿卿……你快摸摸本座的腰……”
他仰头,看着她眼睛迸射出华光,在她触碰自己的瞬间,扣住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唇。
明知道,这切都可能是她满腹算计,仍旧不希望她失望。
温容,你完了……
温容,没救了……
这个吻,温柔到不可思议,却霸道到令人不能拒绝。
烈九卿呼吸急促,大脑片空白,被按在地上时,只能无助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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