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自己盯上的,而是有人把她提上了这个位置……怪不得刚才蔡添喜的态度那么奇怪。
可皇帝身边的人,蔡添喜不可能自作主张。
她扭头看向赵郁,对方也正看着她,却是仍旧一言不发,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这幅态度,果然是和他有关。
秦兰心里叹了口气,眼神忽的锋利起来,想看我的热闹是吧?
给你看!
她抬手抵着托盘狠狠一推,香穗没能站稳,踉跄倒地,热烫的茶水全都倾倒在了她身上,一声惊叫瞬间撕破天空。
秦兰面无表情:“御前失仪,这就是内侍省教出来的奴婢?”
香穗愤愤看过来:“明明是你推我的!”
“我推你,你就可以大喊大叫了?什么时候姑姑教导宫女,允许你们喊了?”
香穗没想到她这般不讲理,气的满脸通红,秦兰却蹲了下来,抬手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脸颊,眼神威严冷凝:“替我当了几天差,就真的以为能顶替我了?”
脸颊火辣辣地疼起来,却不是因为秦兰真的动手打了她,而是被掌嘴的记忆太惨痛,香穗的脸色瞬间煞白,哆哆嗦嗦的再没能说出话来。
“下次要记得,确定能把我踩在脚底的时候再来嚣张,滚吧。”
香穗如蒙大赦,狼狈地爬起来跑了。
秦兰看都没看一眼,平静地收拾了碎裂的杯盏。
一声轻笑却自头顶响起来:“你还是这副性子,朕真是很好奇,若有一天失势,你会怎么死。”
秦兰毫无波澜:“不劳皇上费心,无论如何,奴婢都会活到二十五岁,离开这里。”